骆锦琢心里很震撼,他激动万分,甚至要按捺不住脑海里的兴奋——秦以寒终于开窍了吗?终于知道自己喜欢他了吗?终于要向自己告白了吗?
秦以寒掏出一尊小型关公像,“砰”地砸在吧台上:“我决定了!我要跟你结拜兄弟!我不会歧视你!我们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好兄弟……”
骆锦琢:“……”
骆锦琢痿了。
他的热情被浇得一干二净,开始劝阻秦以寒不要磕头,他不想要跟秦以寒结拜兄弟,他只想要上秦以寒。
就那么简单。
好说歹说把秦以寒说喝醉了,没要磕头认兄弟了,骆锦琢把他搬上了酒店,整个人都筋疲力尽,在床上躺一会就去洗澡了。
秦以寒喝醉了嘴里还喃着要做西王母,分开林夙跟秦以霜。
骆锦琢披了件浴巾出来,他的妆洗化了,五官看上去没有那么柔和,他坐到床上,想把秦以寒哄去洗个澡,没想到秦以寒蹭地坐起来,瞄着他第三只腿的地方,皱着眉喃喃道:“不对……”
骆锦琢觉得他这样子好玩,喝醉了想什么就说什么,逗着问他:“哪里不对啊?”
“你要想做女孩子,就没必要留着这个东西,我帮你拔掉。”秦以寒说完,伸出手往他两腿之间的第三只腿抓去,然后收缩手掌猛地一拔。
骆锦琢疼得抽气,整个人要跳起来,他咬着牙,庆幸喝醉的秦以寒力气没那么大:“宝贝,松手,会废掉的……”
秦以寒不听:“怎么拔不掉?”
骆锦琢脸都绿了,他青筋暴起,掐住秦以寒抓住自己第三条腿的手腕,将秦以寒按倒在床上威胁:“你要是再用力掐着往外拔,我就掐住你的唧唧!”
秦以寒呆楞住了,他赶忙松开手,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裆部,嘴里痛骂:“不贞洁!变态!猥琐!我不要和你做兄弟了!你不要碰我!”
骆锦琢:“……”你他妈也知道痛?
……
林夙被按着打了一针之后睡到了晚上,他一醒来嘴巴就被抵了一个勺子,小孩凶巴巴地把勺子抵在他嘴巴上:“吃掉。”
林夙张嘴吃掉勺子里的肉粥,肉粥炖着软糯鲜美,冒着热气,林夙对之前所的话只字不提,乖巧顺从地等待着秦以霜的喂食。
他太久没进食力气比不上秦以寒,只能用巧力对付秦以寒,可还是由于失误,被反击撞到脑袋最后只能靠着不要命的打法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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