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点整,宾客陆陆续续到达了宴会门外,从一辆辆轿车中走下儒雅谈笑的军政要员,挽着端秀温婉的妻子,又或是美艳柔顺的情人,款款步入宴会大堂。
在最后一批到达的车辆中,谢将军一身英挺刚硬的墨蓝色军装礼服,右手挽着明艳动人的顾上校,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意料之中地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先不论谢将军面上罕见的淡淡笑意,光是顾叶白那玉面修罗,竟是一身精致束腰礼服,身姿曼妙,云鬓轻拢,发簪摇摇,如玉的肌肤在水晶灯下泛着润泽的微光,微倚着谢将军,两颊微红,一副夫唱妇随的柔情似水的模样,就足以吓掉一众旁观者的下巴。
开玩笑,顾叶白是什么人,是个笑里藏刀,无恶不作的特务头子,让人见到那道军装倩影都下意识发怵,就算她攀上谢将军一事已传遍整个岭南,可谁能真正想到她乖巧妩媚的样子。
再说谢将军也不寻常,他素来是个冷心冷性的,情妇之于谢铮不过玩物,什么时候见他在正式场合带上过情妇,还是一副颇为愉悦的模样,不时亲昵地低头在顾叶白耳边调侃着什么,逗得佳人抿唇浅笑。
总之,这两人都不大正常,但站在一处,竟是莫名的相配养眼。
谢铮懒得去管身边隐晦的目光,只心情不错地逗弄着怀里的小狐狸,觉得她含羞的模样颇为好玩。
“如今可是进来了,叶白该怎么服侍。”
“爷……您现下该去与同僚交际的。”
“哦,叶白想要出尔反尔。”谢铮状似不悦地道。
顾叶白臻首微低,一段颈子雪白得晃眼,让谢铮又是一阵火起。
顾叶白无法,也知此次宴会不过寻常的便宴,随兴很多,况且现场高官要员们基本都携了女伴,因此不谈公事,只是谈笑应酬罢了,因此谢铮才肆无忌惮地抓着她胡闹。
于是,她服软地勾了勾谢铮宽厚的掌心,“爷,寻一处房间,叶白伺候您。”
谢铮淡笑,招过一名侍者带路,搂着顾叶白的腰施施然上了叁楼。
叁楼是一溜的包间,装着厚厚的隔音墙,私密性极佳。为的就是哪位大人兴致来了,与佳人共赴巫山云雨。
侍者恭敬地将二人带至最里面的一处房间门口,微笑着鞠躬:“祝将军与上校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谢铮带着叶白进了房间,房间内,暗色的灯光渲染着暧昧的气氛,让两人的呼吸双双急促起来。
谢铮好整以暇地觑了一眼顾叶白,顾叶白柔媚一笑,伸手解下裙上的束带,翩然转身,语气带着缠绵的诱惑:“劳烦爷帮叶白解开背上的绑带。”
谢铮隔着裙子狠狠地打了一记顾叶白的臀,惹得她痛呼出声,“今儿个把你纵得,还敢指派我了?”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倒是颇有些急切地胡乱解开绑带。幸而绑得简单,不然这件昂贵的礼服说不定会变成谢铮手下亡魂。
待衣衫一件件落地,两人终于赤裸相对时,谢铮一把粗鲁地揽过顾叶白,狠狠地吻上她今晚格外漂亮的唇,尝到了淡淡的甜香口脂味道,恰似今夜的顾叶白,香软可口,火候正好,合该被嚼碎,一口吞吃入腹。
顾叶白被他吻得七荤八素,身上也被他大力地抚摸着,点起一把又一把的欲火。在车上时蠢蠢欲动的小火苗烧得更旺,势要燎原。她不由得绞了绞两腿,想要挡住已潺潺流出的爱液,却被谢铮一眼看穿,“啪“得一掌打在她娇嫩的穴口,水星四溅,顾叶白闷哼一声,觉得又麻又痛又痒得很。
谢铮又是狠狠一掌,冷声命令:“不许挡,敞开腿,自慰给我看。”
顾叶白哀求地望了一眼谢铮,见他丝毫不见心软,只得分开并拢的双腿,攥了攥手指,将手伸向下体。
刚碰到芳草萋萋中的穴口,就触到一片湿滑,她俏面微红,轻轻拨开被谢铮打得微肿的花瓣,刚要往里探,就见谢铮一边揉捏拍打着她的软臀,一边命令道:“扒得再开些,让我看清你那个不停流水的小穴。”
顾叶白两颊染上漂亮的绯红,但仍一丝不苟地执行命令,用力把两瓣肉唇扒得更开,一缩一缩的粉肉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害羞般地痉挛着,看得谢铮凌虐欲更甚,想要为那粉红的肉瓣加深些色泽。
于是他将手伸至她的两腿之间,自下而上地责打着穴里粉嫩的穴肉,听得顾叶白哀凄的呼痛声,却毫不怜香惜玉地加大了力道,直打得蜜水四溅,女儿家最细嫩之处变成糜艳的粉红,肿得如同熟透了的果实,轻轻咬破外皮,里面香甜可口的汁液便会汩汩地溢出,成为女子用柔情酿造的琼浆玉液。
待谢铮停手时,顾叶白已泪液满面,一双盈盈美目里盛满被他的暴行逼出的泪珠。被他击打着密处时,她觉得五感皆不复存在了,只留身下秘处酸疼相加,又从中尝出让人无法忍受的痒意和空虚。她忽然在纷杂的思绪中抽出一缕,漫无边际地想:当初教官们训练她熬刑,让她熟悉各种痛感和折磨,以防她将来被捕却没能来得及自杀,被拷问出机密。她忽然觉得他们绝对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一种磨人难耐的刑法,若她将来被谢铮抓捕,她不敢保证能挨得过他的磋磨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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