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翡嗤笑一声,顺着这股力道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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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电梯门彻底关上,裴珂挥的手落了下来。
今天没有见识什么场面就被推走,看来还是画起到了保护的作用,让殷翡能够继续对他尊重几分。
他猜到殷翡会想出点什么辙,但没想到是这种环节。
刚才进门那跟画一样的男人,在圈里挺出名,对外说是卖艺不卖身,也有一批追随者,但没有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到位就行。
之前裴珂跟宁丞远逛同忄生地下场所时,还看到过那男人,一身细-皮女敕肉,跳起舞来,身上的纱一层层地脱,扬到高处缓缓落下,飘到人面前,接到手里,还带着一股-幽-香,像是堕入人间的天使。
让天使面容染上忄青迷的色彩,对很多富人来说,很符合他们内心的破坏谷欠。
裴珂听说过,不少老板会出钱请男人单独跳给自己看,跳着跳着便会由远及近,站着起舞也能变成坐-在人身-上起舞,亦或者牵起老板的手,绕之共舞。
今天殷翡喊他去应该是有意让他观赏,如果自己留下的话,不是被那舞者马奇到身-上挑-逗,就是被-拉上去共舞,不管哪种都不是裴珂想要的。
裴珂走出夜色,解开自行车锁,随手挂在车把上,再次看了下酒吧招牌。
不知道自己走后那间房,会多么旖旎动人。
第十四章
裴珂周三一上工,就明显感觉自己脚步虚浮,头重脚轻。
那天淋雨过后,他抽出时间给殷翡绘画,转头忙社团和作业滚轴转,没来得及吃药,只靠着身体硬抗。
但显然他没有那么好的体格,发烧不仅没自己痊愈,反倒拖得越来越严重,本来三十七度的烧,让他搞得升了两度半。
裴珂除去上课就是在画室,并没有什么特意的锻炼,事实上,他也没钱去健身,更没那空闲时间。
他奔波在兼职工作之间,唯一的运动就是骑车。
才过零点,裴珂就有些坚持不住,他扶住沙发一角停下脚步,身体撑在上面。
病来如抽丝,往日有力的手现在端个沉一点的托盘都有些不稳,刚才满满的六杯酒送过去,几分钟过去,指尖还在发抖。
裴珂一阵恍惚,他环视四周看着眼前的画面,总感觉此情此景这样熟悉,若不是他穿着这身衣服,怕会以为还在上一世。
那时候,他还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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