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兄弟抢走床伴,个中体会一定不美好,但这些殷翡都没有提过。
以往,他是五人中最与自己亲近的,什么事都会说。
“你能阻止大哥?”殷翡对他笑,“不合适吧,毕竟是别人的私事,而且依你的性格,没真正看到不会相信的。”
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秦衍的确也是这样想的。
他心目中的大哥成熟稳重,不会在关键事情上栽跟头,床伴找个能控制的远比找圈里人安全,更何况,裴珂是个男人。
这要是让他岳丈家中知道,不知道会做何处理,而且算时间傅家即将迎来第一个孩子,这个节骨眼秦衍由衷地不希望出什么问题。
而且,为什么裴珂要选择跟傅深亭在一起呢?
秦衍感觉哪里不对,但稍一思考就知道,现在不方便做任何举动。
他既不能去跟傅深亭旁敲侧击,也不能去质问裴珂,他只能先掌握证据。
“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可能去京城的时候接触的吧,我都不纠结这个问题了,你还这么关注做什么?”殷翡帮他拿起酒杯递给他,“搅乱你喝酒的心情了?那我跟你赔罪好啦。”
满不在乎的语气,仿佛全部都已放下。
也许不是无动于衷,但纠结和痛楚只给自己看到与消化。
“你是怎样知道这点的?他告诉你的?”
按照裴珂那聪明绝顶的头脑,很有可能借傅深亭来达成自己的目的,特别是如果他想结束关系而殷翡不同意,他的确会采取其他手段。
殷翡将酒杯放下。
“我不能给他想要的东西,还是很好理解的吧,哥,你非要挑起我的伤口啊,什么时候能过了这一茬,煞风景。”
知道这件事跟不知道这件事的心境相差太远,秦衍无法像刚才一样举杯同饮。
酒水变得酸涩,歌曲不再悦耳,连周边走动的形形色色人群也让人感觉到厌烦,只希望停下一切,让人能够安静地思考。
但他喝了酒,正处于微醺放松的状态,一下绷紧,非常不适。
剩下再回答殷翡的任何话题也都不知所谓,犹如云里雾里。
一场欢聚变得索然无味,等秦衍回到家中坐在书房里,面对房间里只亮着一盏的暗色台灯,捏着鼻梁,打了个电话。
“帮我查一下陆珂最近的行程。”
三天后,秦衍穿着一身沙滩风格的半袖衬衫和短裤,装作巧遇一般微笑着迎上傅深亭,摘下墨镜。
“没想到在泰南碰见大哥,准备出海吗?刚问他们码头那艘游艇是谁的,只告诉我是同国商人的,没想到是你。”
他跟对方来了个结实的拥抱,感觉到傅深亭的手在他肩膀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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