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如此,他只能尽力使利益最大化。
“还有吗?这种胁迫,”他一停,“你还要再利用这件事多少次?这次妥协,我能换来什么?又或者从此我就是你的奴-隶?”
秦衍思考十几秒,抛出条件。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会让秘密截止到我这里,往后再不会有第三人知道,只要——你不会与我任何一名兄弟发生关系。”
裴珂握的拳头松下来。
即便他现在恨透了秦衍,却仍相信这个男人的承诺。
这交易很合理,甚至对他来说更有利,换任何人都能做出正确选择。
他额头抵在掌背,另一手摸索,循着记忆中的位置按下拨通键。
随着等待音一声声响起,房间内陷入安静,裴珂的呼吸也变得平缓。
通话很快就接通了。
“阿珂,你到办公室了是吗?”那边传来傅深亭温和的声音,显然他认得这号码,也愿意先开口。
“深亭。”裴珂念得名字眷恋而惆怅,就像最后一次这样喊。
他感觉身上另一具身体很沉,压得讲话都困难。
“我想跟你谈一件事。”
对面传来一声长叹:“我刚才得到消息,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找过你了,我现在很担心你,希望你心情不要受影响。”
“不,你现在不该担心我,应该担心温妍,毕竟她还要过鬼门关。”
傅深亭沉默片刻笑起来:“这还是你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她对你说什么了?以致于你凌晨五点要跟我谈。”
“我……”裴珂难以控制地语气低沉下来,“对不起傅深亭,我想我们还是……”
明明是十分简单的词,却依旧有些难直接脱口。
就在两天前他们还相拥,男人对他说一起去瑞兰的古堡。
裴珂想,也许他经过深思熟虑作出这个决定,会说得比如今坚定些。
在傅宅的温泉池里,傅深亭抚着他的心脏说‘其实这是很柔软’,也许对方没讲错。
如今,他在完全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强迫着分开,到底多了些遗憾和失落。
“我知道了,”傅深亭制止裴珂说出那个词,“你等我,我现在去见你,我想知道你们谈了什么,然后我们再讲这个问题。”
秦衍的手已经捏在了裴珂的颈椎处,那力道仿佛再用力些就能捏断。
“我真的无法再同你交往,感谢你之前那件事帮我投入的精力,等尘埃落定我一定在合作上补偿你,别回来,你应该陪伴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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