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感觉对方是老油条,又低声问了一句:“我们要一直这么扮演着?”
“不用,等这些见鬼的护士都离开我们就能随意了。”
他们正咬耳朵说话,零号和八号护士一起走过来,异口同声问:“你们在做什么?”
熊大率先反应过来,他举起了绣的乱七八糟的十字绣,捏着兰花指,掐着嗓子转着花腔问言楚:“小公子,奴家绣的怎么样?”
言楚抚了抚手臂上的寒毛,不客气地评价一句:“烂极了。”
熊大:“……”虽然是事实,但是兄弟你这么诚实我不要面子的吗?
言楚话锋一转,深情款款:“不过,只要是你绣的,绣成什么狗熊样我都喜欢。”
众人:“……”
一屋子正乱着,一名又瘦又高的护士冒了出来,这护士模样和其他护士都不一样,比其他护士足足高出一个头,像细竹竿上挑着颗大脑袋,说不出的怪异和阴森,这人应该就是那些护士口中的护士长了。
她满脸凶相,在那里一站,气场得有两米八:“各位最近治疗的不错,越来越恢复正常了,继续努力,饭已做好,可以开饭了。”
她拍了两下手,最中间的地板忽然缓缓裂开,从裂隙处升上一张长条桌,桌上盘盏整齐,有菜有汤,有米饭也有包子面条之类的。
“各位随意吧,饭后不要乱跑,待会我还会回来给你们分配房间。”护士长说完这些就瞬间消失了,不但她消失了,连那些护士也跟着一同消失了。
大厅里先是静了一静,紧接着就热闹起来。
大家都一秒恢复了正常。
熊大最先把十字绣一丢:“卧槽,这操蛋的设定,这不是逼张飞绣花吗?!可难为死老子了!”声音大的像打雷。
他大马金刀向桌旁一坐,抓起一个包子就啃。
那位扮演强迫症的帅哥和他应该是朋友,也舒了一口气坐在他旁边,一把捞住熊大抓包子的手腕:“等等,展飞,这饭别有毒……”
熊大真名叫熊展飞,他满不在乎:“不至于下毒吧?咱玩的前一局可没有下毒的。”
“小心总没错。”强迫症帅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枚银针,将桌前的饭食挨个扎了一圈。
言楚没想到还能亲眼看到这么古老的测毒方式,多看了几眼。
“这么测是测不出毒来的。”圆脸姑娘其实是个挺文静的女孩,这时候插嘴。
所有人都看向她,熊展飞皱眉:“怎么会测不出?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
圆脸姑娘有些局促,但还是坚持说自己的观点:“银针并不能验毒,因为古代下毒基本用的是**,而那时候的**并不纯净,里面往往伴有少量的硫和硫化物,硫和银接触,就可以起化学反应,让银针表面生成一层黑色的硫化银……而现代毒物太多了,很多并不含硫,用银针是测试不出来的。”(这段说明来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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