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法式吊灯下,戴着金丝眼镜、穿着黑色礼服、长相文雅的容之寒看到傅雪唯,他走过去挽起傅雪唯的胳膊,温柔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傅雪唯摇头:“就是觉得人太多。”
容之寒笑:“你以前可是最喜欢社交的。”
“那是以前。”傅雪唯淡淡道:“现在人一多就觉得头疼。”
说话间,容之寒的几房妾室也过来了,各个都是年轻貌美娇艳如花,四房伶牙俐齿刺了傅雪唯一句:“我就说姐姐静养惯了,不适合出席今晚的宴会。”
三房和四房最是不和,她挤兑道:“今晚是庆祝容冠集团上市,这么重要的场合,先生不带正室出席,难道带你吗?”
四房回嘴道:“反正轮不到你。”
二房城府最深,她不动声色道:“好了,难得一家人都在这,我们别在先生和姐姐面前争风吃醋。”
坏人好人她们全当着,合着她这个大房是空气。
傅雪唯也不想和她们争嘴皮子,倒是容之寒笑嘻嘻说了句:“今晚重要场合,你们都收着点,别给其他客人看笑话。”
其他妾室都答了声“是”,唯独傅雪唯不吱声。
容之寒知道她心里不痛快,对她更是嘘寒问暖,其他宾客面前,也给足她面子。
觥筹交错间,忽听不知道谁说了句:“七少来了。”
还有人问道:“是容家那位七公子吗?”
“可不是。”
容之寒将红酒杯放下,和正在交谈的外国女宾客笑道:“我七叔来了,失陪下。”
外国女宾客顺着容之寒目光,看到灯光下,一个戴着礼帽、穿着黑色长大衣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个子很高,质地一流的长款羊毛大衣更显得他气场十足,不怒自威,他甫一进厅,就脱下大衣和礼帽,交给侍童,灰马甲和黑西裤完美衬托出了他的黄金身材比例,摘下礼帽后的面容更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看来上天实在对容家不薄,除了巨额的财富,还让他们的后代一个比一个好看。
只是相比容之寒的如若春风文质彬彬,这个男人气质要冰冷很多,眸子漆黑沉郁,让人望之生寒,女宾客不由道:“容先生的这位七叔,倒是比他派头还要大。”
“那是。”另一位男宾客说道:“那可是容家的正牌继承人,大半个云城都是他们的容家。”
“容先生不也是容家的人吗?”外国女宾客问道。
“你没听说过容家的规矩吗?”男宾客兴致勃勃说着八卦:“只有正室的子女有资格继承家业,其他妾室的子女永远不能经商,否则家族基金就再没他们份,容先生的爷爷就是二房生的,他充其量只能算是容家的藩王,没有继承权,这位容慕白容七少,才是容家的正牌太子。”
“那既然容家其他人不能经商,容先生怎么又创办容冠集团了呢?”
男宾客压低声音:“本来是不可以的,所以容先生本来是个牙医,但之后他娶了现在的太太傅雪唯,傅家也是本城的十大富豪之一,容先生就靠着傅家开办了容冠集团,现在容冠办得风风火火,容家也就卖容先生一个面子了,毕竟没必要多一个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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