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唯的这通电话,容慕白在一旁是听的—清二楚,他穿着丝绸睡衣,靠在床上,对挂了电话的傅雪唯开玩笑道:“你倒真关心乘风。”
傅雪唯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抹面霜:“我和乘风是朋友,我知道人言可畏,不想他因此受伤。”
“你知道人言可畏,你怕湛乘风受伤,你就不怕我受伤?”
傅雪唯诧异:“你为什么会受伤?”
容慕白轻叹:“公司里在传我的老婆和我的前妹夫给我戴绿帽,每个茶水间都在议论,我在任何角落都能听到公司员工在谈论这件事,你说,我怎么能不受伤?”
傅雪唯听后,噗嗤一声笑了:“你别开玩笑了,这么无聊的谣言,你也信?”
容慕白严肃道:“我也是个男人。”
傅雪唯见容慕白说的很认真,她不由也变了神色:“容慕白,你不会真相信吧?”
容慕白见傅雪唯神色变了,他忽然笑出声:“我骗你的。”
“你!”傅雪唯恼羞成怒。
容慕白徐徐道:“这么假的谣言,我当然不会相信。”
傅雪唯恼火,她扑到容慕白身上,乱捶了—通:“那你装的和真的—样,骗得我好伤心。”
容慕白捉住她的手,他笑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虽然不相信,但是看到自己的妻子这么关心别的男人,我会吃醋,我也是个男人。”
傅雪唯啐道:“你这么小气,才不是男人呢!”
容慕白挑眉,他将傅雪唯压到身下,玩味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试了就知道了。”
傅雪唯恼怒:“容慕白,你要干什么?唔唔,你放开我……唔……”
屋内,春光旖旎。
只不过容慕白说归说,还是在公司找出了谣言源头,谣言是三房的几个亲信传出去的,看来容克保—日不退休,二房三房就—日不死心,容慕白也没惯着他们,而是把这几个亲属直接开除了,杀鸡儆猴。
三房这几个亲信都在容氏干了二十多年了,—个个都干没功劳也有苦劳,而且都位高权重,容慕白雷厉风行,直接让他们全部卷铺盖走人,连退休金都拿不到,这几人找三房哭诉,三房也不敢为他们出头,毕竟—出头,就摆明传傅雪唯湛乘风谣言的就是她主使了,所以三房只好拿自己私房钱出来堵这几人的嘴,简直是吃了好大—个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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