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骆城云面带微笑,接着落下了第二针,嘴上还故意说道,“按理说针灸都是不怎么疼的,除非是某些功能不行的人,才会疼得厉害。”
王建旗疼得飙泪,却又强行憋了回去,有气无力地威胁道:“你给我好好扎,要是没效果,我要你好看。”
骆城云对于自己“情敌”公报私仇故意往人的痛处多扎了好几针,旁边的学徒看懂了却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自己低着头暗自偷笑。
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乌大夫?
还要找他扎针,这不是自找的吗?
一场针灸过后,骆城云拔出王建旗背后的金针,云淡风轻道:“好了。”
王建旗疼得直不起腰来,张口就骂:“什么破地方,还传得那么厉害,技术也就……也就那样嘛。”
在他骂到一半,突然发现困扰自己的腰痛消失了,浑身生龙活虎的,现在就能拿上棍子出去打群架。
“还有几分本事。”他不情不愿承认道。
骆城云没再看他:“前台结账。”
王建旗朝他抛出橄榄枝:“你这手针术不错啊,等和薛珩离婚以后,来当我的理疗师好了,保证不会亏待你。”
“谁说我们要离婚?”
“还跟我搁这儿装蒜呢?你那岳母把离婚协议都拟好了。”
骆城云面色低沉,此刻对薛夫人的不悦,达到了顶峰。
傍晚,他回到薛家。
途径花园时清洁工故意将落叶往他脚边扫,骆城云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而后从边上跨过去,结果对方的扫把紧跟着他,再度往他这儿堆垃圾。
“什么意思?”他质问道。
清洁工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阴阳怪气嘲讽道:“有些人啊,就是认不清自己的位置,真以为做了点什么,就能在薛家作威作福了?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还不如这院子里的垃圾。”
骆城云被气笑了,他抬了抬眼,看见不远处的身影,故意放大了音量:“你说我不配待在薛家?”
“这还用我说吗?”
“你倒是说说,我哪儿不配了?”
“不过就是会点针术皮毛的臭小子,一两次侥幸的成功还真把自己当根蒜了,本质上,还是从前那个窝囊废,高不成低不就的,一辈子还真就靠着那点医术过活?要换做是我……”
“你明天不用来了。”薛珩出现在身后,冷声制止道。
那人才慌了神,收起了先前傲慢的姿态:“薛少爷,我、我不是,不是我……”
薛珩再度重申:“我说,你被辞退了,听懂了吗?”
“我、我真倒霉啊我……”那人摔了扫把,愤愤不平地离开。
薛珩有些歉疚地看着他:“我……”
“回屋再说。”骆城云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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