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华……怎觉着这么耳熟,是不是有谁曾给他念叨过?
深思半晌,方才还剑拔弩张某位,终于没精打采垂下了头,虞扶尘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土,这才想起回去住处。
风长欢早已穿戴整齐在庭前望天,一如既往赤着双脚,他有些心虚。
把那人丢下独自落跑是不太仗义,可是他没有办法,总不能让人见他一柱擎天的德行误解什么吧。
觉着心中有愧,他在身后拍了拍那个蹲在角落里,头也不抬的霜色背影。
突然被人碰触,风长欢回过头来瞪了虞扶尘一眼,气哼哼不再理人。
后者正要服个软说些好话,又见那人怀里多了个毛茸茸的黑团。
头上两只长耳垂在圆鼓鼓的腮旁,三瓣嘴嚼着半片叶子,瞪着通红的眼睛,被打扰的有些恼火。
被这一白一黑的一人一兔,两双血眸齐齐注视,虞扶尘彻底蔫了。
无计可施,虞扶尘挤出个谄媚的笑脸,顺便摸了摸黑兔子的头,心里琢磨着是红烧好吃,还是麻辣可口,大着舌头夸道:
“嗯……小别致长的真东西,好漂亮啊……”
第19章 师尊,我把持不住啊……
黑兔脾气极差,照着虞扶尘的手背就是一口,两排血痕甚是惹眼,疼的他不得不缩回手来。
呸!漂亮个鬼啊,根本是只凶物!!
虞扶尘不动声色瞪了兔子一眼,转而翻脸如翻书,媚笑着朝向风长欢,看得那人后背一凉,退了一步。
“你这么喜欢,不如收养□□宠了,要不要想个名字?”虞扶尘在他手心里写道。
风长欢若有所思望向正在林中漫步的白子,便在虞扶尘手上回了简短的二字:“黑子。”
“……”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人给他取表字会叫三花了,以后再有机会去昆仑,一定要帮他把脑子找回来,好好安上……
“……也成,黑子和白子,刚好凑成一对。”
他伤口冒出血珠,生着闷气的风长欢见状咬唇把黑子从膝盖上推了下去,小东西很不情愿的跳了几步,眼里映着风长欢捧着虞扶尘的手,满是担忧的场面。
再一次被他碰触,虞扶尘觉着好不容易压下的□□又有重燃的势头,赶忙缩手,傻笑几声擦去血迹,告诉那人只是一点小伤,并不碍事。
……老和尚生前为什么只教他控制欲-念,却不讲明欲-望究竟为何物?
他现在心里七上八下,不明白那是什么,很怕自己是个与众不同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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