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耳朵怎么了?”叶诀疑惑。
君长宴干巴巴笑了一声,意味深长道:“亲爱的叶诀小师弟,你没发现你的兔耳朵上,多了一个牙印儿吗?”
牙印?牙印?
叶诀顿时慌了,知道昨晚情浓之时,阿枫咬了耳朵一口,虽然刺痛却也未曾在意,只想着第二天一早便能消去,难道是没消去?
他连忙抬手去摸自己的兔耳朵,君长宴在一旁啧啧啧地摇头。
叶诀摸了半天,才抬头问:“牙印在哪儿?我怎么摸不到?”
“在耳朵后方。”
“耳朵后方?”叶诀哦了一声,却疑惑:“既然在耳朵后方,你是怎么看到的。”
君长宴撇了他一眼,眼中满满的同情之色:“不是我看到的,是听说的,你不知道吗?整个孤鹤峰都传遍了此事。”
“什么?”叶诀大惊,他细细一想,今早洒扫的弟子、送早饭的弟子……这这这这他们都看到了?
“往好处想。”君长宴见他欲哭无泪,拍了拍肩膀安慰:“起码证明了你们道侣二人,晚间生活极为有情.趣。”
“情.趣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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