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类似的事。”
“你好像保证过了,”迟望笑着说,“是因为严峥的话让你突然又开始反省了吗?”
“我担心你心里仍然有阴影。”启明晨诚实地说。
“没有——”迟望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声音一顿,“说起来,夏滟那个人这段时间还在你面前出现过么?”
他隐约记得宁潇云提起过夏滟有想法开一家公司,后来却杳无音讯了。
“她联系过我,以她的新公司的名义。”启明晨说。
迟望看着他。
“但我没见她,准确地说,她连我们招商部同事的面都没见上,”启明晨淡淡地说,“我们公司并不是任何小猫小狗都能攀上关系的。”
迟望点了点头,勾起唇角:“我现在一点阴影都没有了。”
第二天,迟望睡到近十点才突然惊醒。
醒过来就是后悔。
他不该说话太顺着启明晨,导致启明晨彻底放了心,做起来也毫不收敛。
接连两晚这么放纵,让迟望终于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大不如前了。
启明晨却显得神采飞扬,仿佛在床上埋头苦干的那个人不是他。
他俩明明就只差一岁而已,迟望有些愤愤不平。
“几点了?”回过神来,迟望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还早,我和他们约的是午饭时间。”启明晨走过来,弯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还睡什么?”迟望一跃而起,“时间已经快不够了,我还得洗澡!”
临出门时启明晨拿了一片吐司面包塞到迟望嘴里,拉着他走向电梯。
电梯里没人,迟望把额头顶在启明晨的身后,借着启明晨的支撑稍微闭了会儿眼睛。
“一会儿在车上再睡,别着凉了。”启明晨说。
“这几天我都不做了,起码等一星期后。”迟望闭着眼睛回答。
启明晨勾起唇角:“好。”
饭店包间是严峥订的,他们走进包间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两个人。
严峥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脸朝着门的方向,军皓则坐在严峥的正对面。
迟望远远见过军皓几次,今天看到军皓却觉得和几年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军皓一贯喜欢穿着白衣黑裤,除了右手中指一枚款式素雅的戒指,身上不戴其他任何饰品,黑色短发柔顺得像是被严格管控的学生时期。
他见到启明晨和迟望,抬起头看了他们一会儿然后露出一个羞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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