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几次叫得那么吓人,”杜云砚半红着脸说,“而且你不是先天的同性恋,我怕对你太过勉强。”
叫得吓人是什么鬼?顾文曦也听明白了,两人好像都有所误解。
“你觉得我勉强……还愿意跟我在一起?”
“我和你在一起又不是就为了做这些,”杜云砚把头枕在手背上,扭脸面向对方,“现在这样的生活,我已经很高兴了,其他可以慢慢来。”
“咳,”顾文曦的声音放低了一些,“那我告诉你哈,我没想慢慢来。”
“嗯,我现在知道了,”杜云砚一边说着,一边探身,“我把大灯关了。”
床头柜上方也有一个可以控制大灯的开关,伸手便能熄灭。
大灯暗下后,屋里只剩一抹柔黄,淡淡地洒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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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纵欲不算辛苦,但那之后兴奋的余韵持续良久,导致顾文曦入睡困难,第二天起得也晚。
临近中午,下了一小阵的雨,地面上积了些水洼,被太阳照出七彩的虹色。住店的两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在那边蹦跳,震碎了水中的虹影。
早上杜云砚做了玉米粥,因为阳阳和贝贝很喜欢这个,可以分给他们一起吃。顾文曦端了剩下的粥给两只狗,趁它们吃东西,蹲在那捋着毛玩了半天。刚才还在玩水的小孩子也过来看狗,但是不敢摸,一旁站着。
“叔叔,这狗很凶吧?”其中一个男孩问。
“它们呀,”顾文曦轻柔地抚摸阳阳的后背,“混熟了很好相处的。”
“可是昨天我一下车它叫得特别大声。”另一个男孩说。
“因为还不认识,但是它们不会伤人。”顾文曦说完,站起身来。一个姿势久了身体有点僵硬,他不自觉地用手捶了捶后腰。
“叔叔,你腰不好吗?”
“啊?”其实腰酸不止是蹲太久,还有前一天晚上太亢奋、用劲过多的原因。
“你应该多锻炼,”小男孩接着说,“我外婆都不会腰疼,因为经常跳广场舞。”
顾文曦尴尬地扯了下嘴角,又不能在小孩子面前说实话。
男孩可能发觉自己说了不合适的话,不好意思地做了个鬼脸:“叔叔,我们去后院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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