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怕如此, 他还是会每天去趟医院。
半个小时后,他又立刻坐上赶往航班的飞机, 有时候连口气都没喘匀,冯朗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可是刚说一句话就被他眼刀瞪了回去。
冯朗知道,他不是不能停下来,而是不想停下来。
他需要用繁重的工作量逼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崩溃只在一瞬间,而他逃避一起的方式就是不停的,不停的, 动起来。
接受某个杂志采访期间, 宋庭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这段时间他手机从不离身,就是怕错过管知娴的任何消息。
保镖说有一个女人混到医院里, 一哭二闹三上吊,哭着喊着说要见宋庭。
还说不见到他就不走了,就睡在走廊里。
宋庭脸色唰地沉了下来,他反问了句:“报警不会?”
保镖哆哆嗦嗦:“报、报了, 上午刚被抓走, 下午又来了。”
宋庭顶了顶左腮:“那就让她跪着!”
挂断电话后, 宋庭给医院打了个电话, 将管知娴转到了其他病房。
而后将手机砰地一声扔在了桌上。
冯朗这个时候正好走进来,见他发这么大火,问:“怎么了,是不是又是那对夫妻俩没完没了了?”
宋庭没说话,但看见他那脸色就大致知道什么情况了。
冯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道:“别冲动,已经起诉了,杜娜跑不了,他们就是狗急跳墙,让他们跳,你专心工作。”
可他们聒噪的声音会吵到管知娴。
宋庭英俊的五官笼罩上了一层戾色:“把下午的工作推了,我要回去。。”
“你这么早回去干什么?”
“杀狗。”
医院。
杜母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发现门口的保镖不见了。
她心一急,逮住一个护士就问,可是护士说不知道,杜母气得差点跟人动起手来。
于是她急匆匆地跑去前台,跟撒泼似的。
护士不告诉她,她就赖在人家椅子上,像个无赖。
几个小护士气得脸都红了。
“您好,我想问一下管知娴在哪个病房?”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道和蔼的女声。
杜母猛地回头看去,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管知娴?你找管知娴!?”
朴素妇女愣了一下。
护士白了一眼杜母,说:“阿姨,您找管小姐有什么事?”
杜母听到这话不舒服了,一掌拍在桌子上:“凭什么她问就可以,我问就不行!你信不信我投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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