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昭耐心地一张张处理,然后把它们传输进机器打印出来,用来填充新买的相册。
“良工的镜头未免太正经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刚刚还专心学画的家伙已经凑来了身边。他展开双臂,从后搂住了良昭的脖子,把自己的下颌抵在了面前人蓬松的发顶。
在青年修长的指尖上画着一条小小的金色锦鲤,他只缓缓地抬动指尖,就把尚未风干的画样印上了良昭的眼角。
隐隐约约的金色图腾衬着由澹漠转为柔驯的双眸,在夜晚的孤灯下有种说不出的欲态美。
真是明目张胆的引-诱。
良昭忍不住伸手,轻轻摩擦着他的指骨,嗓音低哑道 :“新套路啊,才说了你两句就不高兴,凌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
凌玄动作熟练地摸上自己的纽扣,把金色的颜料蹭得洁白的衣领上到处都是。
“那我正好让良工看看,一只金丝雀……他能有多要强。”
良昭受拉力站起身又被推进卧室,随手从床头边摸了样东西,低声警告:“这可是凌总主动投怀送抱的,明天……”
“没有明天。”
凌玄不等良工说完就已经开口打断,生扯开他的腰带,狠厉放话:“一家不容两主,今晚我和你必须‘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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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充盈的上午。
良昭刚从床上醒来,就被早已升高的太阳刺痛了眼睛。
眯着双眸看向窗外,一层薄薄的纱帘正被秋日的凉风吹得荡浮,遮光效果只聊胜于无。
用单肘撑床起身,一阵蛰痛才让他注意到自己手腕上整排的咬伤,良昭轻揉着脑后暗自感慨。
昨夜不堪回首,哪里是公平决斗,根本是蓄意谋-杀,还不许受害人挣扎的那种。
恃零逞凶的人已经去上班,甚至还留了早餐。看着餐厅桌子上那盅极具侮辱性的海参枸杞汤,良昭把眉头拧得像绳结。
洗漱换衣,收拾文件,开车上班,破天荒第一次的感受到了后出家门的苍凉。
“良工好。”
“早啊良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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