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钧爻:“……”
段书亦笑了笑:“你们公司对艺人的隐私保护得相当不错呢,真叫人安心,嘉天真不愧是业界标杆啊。”
陆钧爻不咸不淡:“你这种小打小闹,对陆文康可没多大作用。”
段书亦笑了笑:“一步一步来嘛,一点开胃小菜而已。”
“那就希望事情会照你的计划来发展来吧。”陆钧爻语气平静,“说实话,我并不觉得让外公喜欢我,能有多大的作用,而且在工作之外的地方演戏,让我觉得很恶心。”
段书亦拍了拍他的肩:“不要急嘛……就我的调查所知,你外公绝对不是一个好人,恐怕年轻的时候也干过很多混账事,但比你舅舅好的是,他有真正珍重的东西,就是他一手创立的企业。陆文康这么会败家,他比谁都更苦恼,他是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鹿泽在陆文康手里日渐被败坏……”
“你也不必让他喜欢上你,你只需要表现得比陆文康更靠谱就足够了。”
陆钧爻捏了捏鼻根,有些烦躁:“尽管如此,哪怕是为了鹿泽,帮陆文康擦屁股,也怪让人作呕。”
段书亦笑道:“这种事情不用你做,你装装样子就够了,我比较擅长。”
陆钧爻:“这也算是某种程度的自导自演了吧?”
段书亦耸了耸肩,轻笑一声,有些轻蔑:“毕竟我就是这种喜欢给自己找事做的人呢。”
……
陆钧爻不知道段书亦的自信和把握在哪,但他不细说,便也懒得过问。在他心里,鹿泽跟他毫无关系,陆家也自是越早毁灭越好,他那人渣生父也是因为陆家的扶持才能支撑下去,只要陆家垮了,这个人渣的日子也必定好不了。虽然不知道段书亦的动力在哪,但陆钧爻从一开始就能看出来,段书亦毁灭陆家的执着半点不少。这种强烈的复仇情绪,看起来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图陆家企业的什么利益,应当有更深层次的情感原因。
不理解的东西,陆钧爻懒得在动用脑细胞去试图理解。因为他现在觉得人生有更多其他幸福的东西,不必在需要纠结的地方浪费太多的心情。换作是以前的他,绝对想象不到,有一天幸福这个字眼能与自己关联。
但事实就是,他常年被抑郁和焦躁摧残的神经,敏感得戳一下就会脆弱不堪而暴起的情绪,已经逐渐在温柔乡中被浸泡得绵软温吞,甚至感觉身体的细胞都迟钝了起来,心灵上对痛的感受度都下降了,反而接受到的幸福比以前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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