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瞳也疲惫了,随便他玩着,想起今天发生的事,觉得哪里不对,便问他:“你来的时候,那个穿绿衣服的人,看到你就跑了吗?”
焰熹道:“嗯。”
事实上,他赶来的时候,只有被破坏的宫殿和倒在地上蜷缩起来湿哒哒的小猫,他将猫抱起来,对方才开始动了动身体,闭着眼哭起来,也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
忆瞳奇怪地嘀咕:“那为什么屋子被人拆了?是你干的吗?还是他干的。”
“我干的。”焰熹淡定回答,一点犹豫的结都没有打,甚至作出了简短的解释,“看到他抓着你,太心急了。”
这跟小煤球有一拼啊……
忆瞳脑补了一下他刚好赶到看见自己被抓着脖子要淹死的场景,一时间怒火熊熊燃起便不小心拆了人家房子,虽然很感动,但他还是语重心长道:“下次不要再这么冲动了,万一伤到人怎么办。”
焰熹诚恳接受了他的批评:“知道了。”
他漫不经心地捏起忆瞳的肉垫,让他尖利的指甲露出来,拿着指甲在自己手上慢慢挠,不疼,反而很痒。
忆瞳缩回爪子:“好久没剪了。”
他知道爪子任其生长会十分尖利,再小心也可能会伤到人,所以平时发现太尖了都会一边幻成爪子一边是手自己给自己剪掉,倒是小煤球因为贪玩,爪子每天都磨得很圆润,不需要他操心。
焰熹便变了个指甲剪给他剪指甲,因为是第一次,怕剪到他的肉,慢得像只树懒,忆瞳都看不下去了,催他快点。
剪个指甲几乎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漫长,忆瞳都快睡着了,迷迷瞪瞪看着他收回指甲剪,继续捏自己的肉垫。
忆瞳抬头看看他还未褪去苍白的脸,犹犹豫豫问:“你,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焰熹道:“抓外遇去了。”
忆瞳:“?抓外遇?!谁外遇?!”
焰熹道:“宋和真。”
忆瞳:“???”他坐直身子,立马精神起来,“他有外遇?他他他,难道结婚了吗?!”
焰熹道:“没有结婚,但是有未婚妻,就是月浮,也是她拜托我跟踪宋和真的,宋和真太难抓了,蹲了几天,电话都没敢跟你打。”
他说话很流畅,一个字都没有停顿,实在是不像编的,也完美解释了这几天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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