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是冷,忽是热。
裸`露着的,一寸寸, 从皙白变成绯o红。
直到想要进入更隐秘的地方, 叶星雨就害怕地抗拒起来了。眼里一会儿出现了爸爸的灵位, 一会却是出现了冰冷的手术室, 穿着手术的医生, 而他就躺在手术台上。
医生举起了锋利的手术刀。他要为自己剖下腹中的胎儿。
鼻尖仿佛也充斥着难闻的药水味和血腥味。
叶星雨忍不住呕了一下。
看起来,就好像是因为江水流的触碰他, 而恶心得反胃了。
江水流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在倒流。
冰刃封住他的喉舌,江水流深受打击, 攥紧了拳头。
“为什么?”
人的身体语言不会说谎。江水流不明白叶星雨为什么这么抗拒他的触碰。
叶星雨并不是对这种事会害羞的人, 或者可以说, 叶星雨很热衷于这些情爱之事。
可现在,叶星雨不仅抗拒,甚至反应激烈到甚至要恶心得吐了。
“你是不是从来……”江水流含在嘴里的话没有说出来。
他想问你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但最后还是换了一个词。
“你讨厌我吗?”比起没有爱过,他还是更愿意接受讨厌这样的词。
“不……”叶星雨想说不是的, 却没有说出来,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江水流,“江`哥,让我冷静一下好不好。”
“好。”
江水流离开了,把房间留给叶星雨。叶星雨看见他的身影消失了,心里一片寂寥。
然而过了一会儿,江水流的身影再度出现。
叶星雨的眼里像看见了光。
江水流端了一杯温水进来。
“你喝点水,好好休息。”
“江哥,你去哪儿?”叶星雨叫住他。
“我去客厅待会。”
叶星雨看着门彻底合上了,没有漏出一丝光。
他应该好好考虑清楚,把事情跟江水流说清楚。
这样不清不楚地住在这里,就好像在利用江水流对他的好一样。
这不公平。
第二天,叶星雨把自己的行李收拾了出来,他们来的时候只有一个箱子,走的时候却多出许多带不走的。
叶星雨只收拾了一个箱子出来。
像只是要出门一趟,明天就回来似的。
江水流看见他收拾行李,心里讶异又刺痛。
“你连待下去都不愿意了吗?”
“不是的。”叶星雨抓着他的手,像是在极力说服对方,用力地握住。
“我只是想暂时冷静一下。给我一点儿时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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