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按住闻执的头强迫他吻自己,然后扯开衣领强迫他咬自己,最后自己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像狂犬病一样竟然去撕扯对方的衣领开咬,还咬得津津有味...
他平时酒品很好,发酒疯是有生之年第一遭,估计也是受了信息素后遗症的影响...
他记得最后的最后…大概是闻执也生气了,和他在床上撕扯互咬,彼此信息素也肆无忌惮的释放迸溅,闹到天快亮才消停。
后来...好像是自己体力消耗完昏睡了过去...
想起这些的路见时差点自闭...自己竟然对一个尚未成年的alpha做了这么羞耻的事...
他烦躁的抓挠头发,正陷入心虚又懊恼的情绪中无法自拔,身后的闻执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微眯着眼盯着路见时白花花的背。
路见时的腰很窄,紧实匀称的肌肉生在挺直的脊椎骨上,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最完美的alpha身段,闻执下意识的滑了滑喉结。
路见时感觉敏锐,背脊突然颤了颤,他回过头,对上闻执半挣不挣的眼睛:“早。”
闻执的声音很慵懒,也很随意。
路见时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且没把自己的无措掩饰好:“早...”
他心虚的笑了笑,又挠了挠头发,“小执,昨晚我...太不好意思了。”
闻执深深看着他,脸色煞白的摇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路见时看他脸色不大对,煞白煞白的,心想完了孩子生气坏了,毕竟被醉醺醺的alpha缠了一晚上又啃一晚上,没哪个alpha会乐意。
路见时咬了咬嘴唇:“小执,你要有什么不乐意说出来...”
闻执勾了勾唇角:“什么都可以说吗?”
路见时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当然可以。”
闻执点头:“那,路哥,今晚还让我住你这,可以吧?”
路见时有点意外:“啊?”
他都做好对方骂他一顿甚至打他一顿的打算了...甚至想到对方如果真生气要绝交了如何是好。
毕竟咬成这样,比前天梦游那一口要过分多了...
闻执:“虽然之前说好了,但是我怕昨晚这样,你又改变主意了。”
路见时困惑了,他又看向闻执煞白的脸,越看越困惑:“不是、小执,说实话你真不介意吗?”
你这脸色一点不像不介意的样子啊...
闻执很淡定,淡定得甚至让人怀疑他在明知故问:“介意什么?”
路见时:“…我把你咬成这样。”
闻执视线掠过路见时的脖子,浅淡的笑了笑:“可是,我也把你咬成这样了。”
路见时:“……”那好像确实是的,刚才他忙着尴尬了没注意自己的情况。
闻执的笑加深了:“以牙还牙,不是路哥你说的吗?而且说好的标记后遗症我要负责到底的。”
路见时看他除了脸色不好之外,好像真没什么太勉强的样子:“那行,你要不乐意什么就说出来,别的...我都不介意。”
闻执点头,眼底闪过一丝情绪:“我非常,乐意。”
他声音很低很低,路见时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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