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伊直勾勾地盯过来,眸色深沉,看得她心慌,腿也跟着发软,钟霖声音在抖,眼睫微颤,浅栗色眼珠左右躲闪,“你…你别这样看着我。”
裴伊倾下头,檀口微张,贴近钟霖耳侧轻声说,手腕转动,“以后别打抑制剂了,我请假了,三天的,”
夹着兔尾的手指伸过去,用绒毛轻轻擦过钟霖低垂的侧脸,看着钟霖的脸颊白里透着粉,像是一颗嫩嫩的水蜜桃,裴伊的视线根本移不开,一边逗着钟霖,一边轻声笑着,
“等会带上我看看。”
旁边的毛绒兔尾轻轻蹭过,脸颊又烫又痒,心也是痒痒的。
钟霖缓缓侧过脸,羞怯又焦急,急声说“先吃蛋糕吧…”
“可以一起的。”裴伊一只手揽着她的肩,手指抚过她修长的脖颈,指尖停到后颈,轻轻撕下那层薄薄的抑制贴,甜香味泄出来,瞬间充斥了整间屋子。
她们进行了蛋糕的另一种吃法。
……
很久很久之后,钟霖浑身发软,沾染了奶油和蛋糕屑,像是融化成了奶茶里的蛋糕液般黏糊糊的,又带着甜香的味道,奶油味、柑橘味混杂在一起,这些香味绵软,让人心悸、腿软,根本提不起力气,钟霖挣扎着站起来,想去洗澡,
却膝弯一软,“噗通——”跌倒在地板上,
膝盖摩擦过地面,有点疼…
钟霖攀着床头柜,缓慢地站起来,莹白的指节上有淡淡的红痕,是新鲜的、刚被咬出来的牙印,发丝凌乱地贴着脖颈,墨色发丝向两边滑去,露出优美的肩颈线条,后颈处有个更深的牙印,皮肤莹白,牙印鲜红,像是烙在她的脖颈上般刺眼,又美得渗人。
下一瞬,一双手托着她的腰,扶她站起来。裴伊站在她身后,紧贴着她的背,手臂揽着她,鼻尖抵在她头后,轻轻蹭了蹭钟霖的发旋:
“我想…”
温热的呼吸撩动发丝,头皮隐隐泛着麻意,钟霖瞬间浑身僵硬,她明白裴伊的意思…可是,不能继续了,至少要让她歇一会,就算是发热期的omega,也不能一直那样,她会被弄.坏的…
钟霖强忍着手腕的酸软,将裴伊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扯开,攥紧了小拳头,踉跄着走进浴室:
“不,你不想!”
“砰”得一声,浴室的门被骤然关上。
隔着门板,钟霖的声音从浴室里隐隐传出来:“我先洗,你去把被子换了。”
“哦。”裴伊唇角噙着笑,深褐色眼眸盯着浴室的门,
水汽朦胧,模糊了玻璃。
裴伊转过身,望了一眼黏着奶油和星星点点蛋糕屑的被子,又垂眸看到那只黑色的礼袋,里面有很多,很多能用到的东西,比如那条很短的薄纱裙,或者,水手服。
夜,还很长。
这是她收到最合乎心意的生日礼物。
当晚,接近凌晨四点,她们才开始,安分地进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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