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乔知道她在刺激自己,但并没什么生气的感觉。
从小到大,陈芬兰没少为难他,这人的话他都当屁听了。
而且,他弟弟叶鸿达欢天喜地地进了实验班,在此之后却因为跟不上班里其他同学的学习节奏,从高二之后成绩连连退后。最后,扬言要考状元的叶鸿达,重本都没考的上,在家抱着自己妈哭得昏天黑地。
当年的高考理科状元则是来自普通班的祁暮云。
祁暮云成绩一直很稳,但他高中时代一直在普通班,是他自己婉拒了实验部的邀请,说是单纯不喜欢实验班的氛围。
“草,她还会说人话么,她一口一个我们家,那也是你家啊。”熊路不知何时凑了过来,“她来送你弟啊?用得着送进学校吗?你弟不是走读嘛,晚上也能回家啊,她非要在你面前晃悠么,这死狐狸。”
听到熊路的声音,叶雪乔转身一把抱住了挚友。
熊路蓬松的浣熊尾巴摇来摇去,十分享受美人在怀的快乐,甚至还把双手搭在了叶雪乔腰上。
“你咋了兔乔,我跟你讲你这样我很害怕,她又说什么了啊?你不是说你百毒不侵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嘛,啊你真的好香啊哈哈哈哈,颈环都无法抑制你这该死的甜美,可惜oo恋是没有结果的。”
“我就是……就是想你了。”
说起来,叶雪乔和熊路简直是难兄难弟,都吃了狗男人的亏。
叶雪乔大学毕业那年,熊路原本都要结婚了,他男朋友看着挺老实体贴,背地里一年**五十多次,还是个双插头,脏的要命。
分手之后,熊路抑郁了,又患上了厌食症。
他走之前那天晚上还笑呵呵地和叶雪乔说自己没事,第二天人突然就没了。接到电话那天早上,叶雪乔人都懵了。
但即使他伤心难过,也无法挽回朋友的生命,为此消沉了很久。
但现在不一样了。
不管是爷爷的命运,还是熊路的命运,亦或是他自己的命运,在这最好的年华,他都有办法改变。
“说什么胡话呢,我昨天陪你染的头发,你今天就想我了啊?”熊路拍了拍叶雪乔肩膀,“刚刚祁暮云走过去了,你最近跟他还联系么?”
“这个吧……”叶雪乔松开抱着熊路的手,笑呵呵地说,“这人没啥意思,我不追了。”
熊路还以为叶雪乔在开玩笑,他笑说:“真假,你不是说他是滨海市第一帅a?”
“真的,长得再帅有个屁用,处对象那是处一张脸么?这人性格不行,跟我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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