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喻仁君还有些警惕,他也不是没听过蒙城的故事,听说很多漂亮的女孩儿就喜欢去那边做荷官,又或者是陪玩,只要一个晚上就能赚到很多的钱。
他才不想上当。
这个女人漂亮是漂亮,但想骗他的钱,是万万不可能的。
喻仁君久久不回,咬着手指在纠结怎么样能在不跟这女人去赌场的情况下,与她春风一度,或者是再占些便宜来——
此刻他已经隐约有些意识到,这个人大约不是他能娶回家的类型。
毕竟薄菀的模样太过出众,这朵花太美太妖娆,不似普通人能摘下的。
他还在纠结,薄菀却将更大的诱惑列出来,只说是朋友介绍,过去赚了点钱,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喻仁君登时有些意动,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做最后的试探,于是拐弯抹角地打听,想知道薄菀究竟是不是做那种生意的。
“你觉得我像是需要赚那种钱的人?”
“本来觉得你品味不错,想着大家能当个朋友,一起乐呵,看来是我看走眼了。”
薄菀发了个微笑的表情。
喻仁君立刻改了主意,以不符合自己先前速度的手速,几乎在手机屏幕上敲出残影,飞快道:“不不不,能跟你一起出去玩我很开心,不过家里刚给的二十万零花钱花完了,我怕玩的太小,丢了你的脸面。”
“这有什么关系?既然是我带你去玩的,当然不会让你花钱。”
这句话一出——
喻仁君立刻定了定心。
想到自己空手套白狼,美人与钱财双丰收的光明未来,他甚至将手机往床上一丢,迫不及待地跳下床来,在地上转了几圈,将自己没受伤的那半边脸对着镜子,过了会儿,得意地比了个v,甚至捋了捋自己那杀马特般的鸡毛头发。
孙秋凤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他将衣柜里好不容易收拾好的衣服都给翻了出来,甚至角落里的行李箱都摊开,里面堆得乱糟糟的,然而生活用品的痕迹已经足够看出,他似乎准备出远门。
将手里滚烫的鸡汤碗放下,她将手在身后擦了擦,出声问道:“儿,你不在家里好好养伤,想去哪儿呢?”
她对白天来家里的那群暴-徒还有印象,生怕喻仁君前脚刚出门,后脚就被卖了去当别人的儿子,她才不管自己孩子已经是个什么岁数,只觉得他永远是刚出襁褓的模样,需要自己的照顾。
喻仁君正在收拾自己的帽子,闻言不耐烦地对她翻了个白眼,配着半边脸上的纱布和青紫的药水痕迹,模样很是吓人。
只有孙秋凤不觉得,反而笑着凑上去,想让他把自己刚炖的那碗鸡汤给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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