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真是个守护者。
直到对方半夜醒来,被床前囧囧的目光吓了一跳,好在太熟悉对方的气息,很快就反应过来,翻了个身,将后背出的冷汗都压进病号服里。
“你……怎么不睡?”
她以为是薄菀心有余悸,又不敢来跟自己挤一张床,所以特意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一片地方来。
薄菀十分心动,若是在平时,早就打蛇随棍上,凑过去狠狠占她便宜了,可现在看她这动作,却只将她肩膀扶了扶:“别乱动,一会儿将有些结痂的伤口蹭破了又要疼。”
“没关系,”喻夏眨了眨眼睛,轻轻笑了一下,“你上来吧,我想你了,想跟你一起睡。”
她甚至拉着薄菀的手晃了晃。
从来不撒娇、倔强坚强的人,一朝示弱,才最让人心疼。
薄菀忍不住地想,自己之前到底算什么谈恋爱高手,不过都占了这张脸的便宜罢了,喻夏才是真正的天才,若是她想,或许没有人能躲过为她神魂颠倒地命运。
她不忍心拒绝对方,脱了鞋袜,在床边侧躺着,也不敢离得太近,就怕将人给挤着了——
结果她不动,喻夏就来往她的方向凑,vip房间在走廊的最边上,宽敞、空旷,还有重重的帘子挡着,两层门关着,晚上根本不会有人路过到这里来。
不一会儿,喻夏就钻进薄菀的怀里,扬起头来亲她的下巴,用唇描摹她的下颌线条,热乎乎的气息落在她颈部薄薄的肌肤上,很快将那些忧虑、柔软、不忍都化作了火焰。
再微弱的火焰,得了助力,也似原野上疯长的草。
不消多长时间,就将所有的地域都占据。
她呼吸变得重了一点,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爱一个人、爱到愿意一面为对方压抑自己的所有冲动,一面又因对方的情绪变化而改变。
既有些分裂,又沉浸在这种割裂的情绪里。
胸腔里鼓鼓胀胀的,也不知道都填着什么……一定要分辨的话,大约是七情六欲都是她。
喻夏亲了她半天,只觉对方整个人僵硬在那里,跟个雕塑似的,若不是有呼吸和体温,都要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大半夜撞了鬼。
于是忍不住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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