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就陪姐姐好好练练,嗯?”
喻夏听她这么说,就情不自禁想抬手扶腰,先前薄菀有公务要出门,总是三天两头不在家,两人小别胜新婚,饿几天饱一顿的时候还不觉得,可现在已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薄菀最近也得闲,竟然又恢复了刚在一起时候的频率,喻夏这个宅党就有点吃不消了。
尤其是对方不知道最近打了什么鸡血,即便是出门出差,也争分夺秒要在健身房里面锻炼,不过几个月的功夫,体力方面就超过她许多。
而今一听她的邀约,喻夏就怵得慌,但她不愿表现出来,以免让某人得意忘形,日后再骑到自己的头上来,于是只莞尔,笑吟吟地应:
“好啊。”
薄菀分明看出她眼底的发虚,却不拆穿她,只是笑着朝她递出手去,等喻夏抬手搭上来的时候,一用力将人从床铺里拉起来,带到柜子边,从里面拿出一条布料较为保暖的长裙,让她暂时换上,以便等会儿出去见品牌方的人。
喻夏嫌麻烦,站在柜子边伸出手,懒洋洋地觑着她,“手累。”
拖长调子的一句话普普通通,却让薄某人很是受用,只要被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软软一看,哪怕嗓音仍是冷硬的,她也能品出千娇百媚的撒娇意味来。
登时好脾气地应:“我帮你换。”
以往喻夏因为半夜赶稿,早上又要出门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这么撒娇过,那会儿的薄菀也很乐意为她服务,照理说今天也不例外——
可是那衣服换着换着,喻夏就没忍住反手去抓她的手腕。
目光斜睨下去,盯着那只不太老实的腕子:“外面有人,你就喜欢这一套,是不是?”
薄菀舔着唇笑,就在对方即将升起防备、要来阻止的时候,她又老实了,三两下帮喻夏将裙子的腰带系好,束腰的时候坏心眼地用了点力,轻轻勒了下,又很快送下来,垂眸打着蝴蝶结,装作听不懂地反问。
“嗯?哪一套?”
“我确实很喜欢姐姐穿这套衣服呢。”
喻夏:“……”
她现在后颈、腰间,哪儿哪儿都痒,偏偏即将要见人,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都只能被藏在暗处,让她既无法发作出来,又不能将人不管不顾地推进衣柜里办了。
只好笑着忍耐下来。
谁知薄菀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半点收敛。
高定的礼服裙摆有长长的、绣着漂亮绿藤条的类型,她一个人无法抱着裙摆出来,薄菀就跟着她钻进试衣间里,借着帮忙的名义,对她上下其手,将便宜占尽,又在暗处留下旁人看不见的私人标记,这才大发慈悲地将她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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