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渊,这名字可真好听。魏冬默默念了遍,没再继续问下去。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唯有此时此刻,才是该好好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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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会步,两人开始往回走。进房间后,魏冬先去洗澡,洗完换宁鹫进去。
趁着宁鹫洗澡的功夫,魏冬做贼似的偷偷摸摸从包里取出套和润滑剂,将其放在旁边伸手能拿到的抽屉里。
做完这些,他还趴在床上模拟尝试了下,确定能毫无阻碍摸到,这才放下心来。
没一会,宁鹫从浴室走出来。
他浑身还带着浓浓水气,穿着件宽松浴袍,带子只随意系了下,领口敞着,看得魏冬口干舌燥,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不早了。”魏冬心怀不轨,表情也有些不自然,拍拍床的旁边:“赶紧上来睡觉吧。”
宁鹫眼神狐疑,看透魏冬的紧张和忐忑,但也没去拆穿,而是将计就计在魏冬旁边躺下,想看看他神神秘秘一晚上了,到底想做些什么。
躺上床后,魏冬立刻挨过来,抱着宁鹫主动亲吻他。
宁鹫没拒绝,他也很喜欢和魏冬做这些亲密的事。
今晚的魏冬格外热情主动,宁鹫都有些招架不住,后来事情变得越来越失控,宁鹫给自己上的那把锁,被魏冬前所未有的热情击溃,他压抑已久的情绪顷刻如山洪爆发,凶猛且势不可挡。
之后的一切顺理成章,就在魏冬以为他准备的那些都用不着时,宁鹫忽然停了下来,他低头看着魏冬,眼神满是复杂,脑海不由地浮现出青渊的身影,想着若是魏冬有朝一日恢复记忆,知道自己对他做了这种事,怕是会气得杀了他吧。
毕竟那人洁癖得很,连手指头都不许别人碰一下。
魏冬眼神迷离,没想到宁鹫在这种关键时刻,居然又停了下来。
但这次和上次不同,他早做好应对的准备,当即翻身而起,化被动为主动,俯身凑近宁鹫,很认真地说道:“宁哥,有些事,你其实没必要瞒我,我知道……你身体有点问题,但是没关系的,我不介意。其实,你要是不行,换我来也可以。我这段时间认真学习过,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
宁鹫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魏冬说的什么意思。
他顿时脸色发青,眼神也变得恶狠狠,咬牙切齿问:“所以你这段时间不理我,都是在学这个?”
魏冬理所当然点头,还认真强调着,说他虽然没实践过,但理论都学得很好,保证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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