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现招惹,便是你的死期。”凤越则眼神回到平静,转身回到陶季安身边,准备带着人离开。
两人有意放过白文瀚,避免没有必要的杀戮,然而白文瀚作恶多端,终是活不下来。
凤越则一招制敌,虽然收了手,但是白文瀚还是被他的灵力所伤,正虚弱之际,被一个不知道哪飞来的小子,双手握剑插进他心口。
那小少年满眼恨意化作解脱,“娘,我终于为您报仇了!”
“……”远远的陶季安看着这一幕,对凤越则说:“所以天道出手,都是有规律的吗?”
凤越则眉睫微抬,示意他继续说。
陶季安:“像许不寄那种,那一百零八个书生的家人都没有能力复仇,所以天道就出手,像白文瀚这种,他的家人是有能力报仇雪恨的,所以天道把机会留给他们自己亲手了结?”
凤越则也没想到天道没有规律的行为,还有被陶季安这样理解。
“大概如此。”语气很是赞赏,估计心里想的是不愧是自己的道侣。
陶季安若有所思,“看来天道也不是闲的,只是忙不过来。”
两人继续朝五谷门的方向出发,那小少年却追了上来,冲着他俩就喊恩公。
陶季安连连摆手,“担不起恩公二字,还是靠你自己把握住了机会。”
小少年抹了抹发红的眼睛,很是感激凤越则,自报家门想要报恩。
“我叫江扶贤,拜入紫微宫叶长老门下修炼,三个月前我出任务历练,那时白文瀚被玄凤门弟子所伤,我娘好心收容他,他却恩将仇报,夺我家宝,还杀了我娘……”
“我修为不精,多谢恩公先将白文瀚打伤,我才得以报仇雪恨!恩公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我义不容辞!”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凤越则自然是防备的,陶季安和他保持一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江扶贤见他们二人态度坚定,只能作罢,将自己家的位置报给二人,很诚心感恩的样子。
陶季安和凤越则也就听一听,并没有记在心上,把它当做一个小插曲忘在脑后,前往五谷门。
***
万谷真人近日心境总是沉在低迷状态,喜爱喝点小酒排解忧思。
陶季安的到来,还有他带来的几坛子沙棘酒正好中万谷真人下怀,接陶季安的还是他相熟的五谷门大弟子常石。
常石抱着一坛酒闻了闻,很是欣喜,“太好了,自师尊将许师叔的遗体带回安葬之后,便总是郁郁寡欢,总爱坐在师叔墓前饮酒,还嫌烈酒无味,越饮越烈。”
“这个叫做沙棘酒吗?倒是新奇,从前未曾饮用过,师尊他老人家定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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