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泽临走时还特意望了她一眼,她不动声色地低下了头。
讲真,自从上次他说有事后他们就没见过面了,连微信联系都没有,再怎么也不像对她有意思吧?
可他们离开后,陆深深还是接到了好几位长辈意味深长的目光。她硬着头皮装傻到底,愣是半个字都没说。如果不是怕被揍,她都想往手机里输入“我,单身,狗”几个大字吧唧贴在脑门上,跟出租车广告一样加粗循环播放。
一顿饭下来,为了避开长辈的询问,装模作样扒饭的她居然成了席上吃得最多那个,临出门时险些扶着墙走。
大伯一家住在城北,小叔他们已经定居外地,今晚住在爷爷家。她爸跟大伯敬了酒,两个堂哥没喝。小叔跟爷爷奶奶先回去了,剩下两个堂哥去开车,她爸俩兄弟勾肩搭背硬要跟去,剩下她们便站在门口等,顺便消消食。
陆深深撑得慌,面对长辈调侃的眼神也任命平躺不反抗。
不过大伯母他们也有分寸,小孩子家家的现在说这个未免太早。而且陈越泽家庭条件比他们家好得多,上赶着不成了倒贴?所以就是开开玩笑而已。
开车那里不知怎么了,动作得特别慢,一群人半天没见人影。大伯母给儿子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便调侃了一句:“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他们不会把车蹭了吧?”
说完还没去看,果真就接到了大堂哥打来的电话:“妈你们快过来吧,我把人车给刮了。”
“……不会吧,真被我说中了呀?”
大伯母跟她妈都吓了一跳,连忙往他们停车的地方赶,陆深深紧随其后。
年轻人眼神好,她遥遥就看见那边站了好几个人。高点儿站着的是她两个堂哥,体积大点儿还在闹腾的是她爹她叔。最后还有一个是在她爹她叔的映衬下,显得无比清瘦挺拔仙气飘飘的背影。
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那人身形一动,慢吞吞地回过头来——
“……”陆深深霎时一僵。
与此同时,大堂哥也看见了他们,一脸无奈地说:“妈,婶婶,你们来了,快劝劝我爸他们吧。这位车主已经同意私了了,但是我爸他们一直不让他走,非要他上医院做个检查,我实在是应付不来了……”
“你爸这脑子……我就说不该让他喝酒!”大伯母骂了一句赶紧上前,却被面前这小男生俊得过分的脸晃花了眼,回过神才忙不迭说,“这位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啊,我老公一喝醉就脑子不好使,我这就把他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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