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要做起来,也在自己的可承受范围内。
他哼哼道:“别人有的你也要有,等老公发完新歌,给你买大钻戒。”
萧远叙对大钻戒没什么兴趣,小心翼翼地捧着鱼鳞,道:“我之前有一片了。”
“那是你捡的,不是我送的。”路采道,“你快收下它。”
萧远叙把它攥在掌心里,问:“我需要回礼吗?还是做些别的什么?”
求偶期已经来临,路采在顺应本能,一点一点地根据喜好,搭设共度求偶期的巢穴。
事不宜迟,他化成双腿,蹦蹦跳跳穿梭在卧室和换衣间中。
他拿了很多衣服过来,能让自己可以埋进去——用萧远叙的各种衣服。
“不要别的,要亲亲。”路采心满意足趴到衣服堆里,“亲很多很多次。”
他拍了下身旁的床单:“快来,小路今天为您服务。”
萧远叙是个刁钻的服务对象:“小路好像不是很热情。”
路采:?
他会意地变回原形,朝萧远叙甩了甩尾巴。
由于不太习惯这样,他心里打鼓,从而神色显得有些可怜巴巴。
他道:“您想摸摸我的小尾巴吗?要……要轻一点喔。”
服务对象很吃这套,但人心险恶,他假惺惺答应之后,说到不做到。
过程中小人鱼一直保持原样,有点受不了,可是好不容易蜷缩着尾巴要逃开,又被抓回去欺负得更厉害。
正处于求偶期的缘故,路采身体很软,体温比往常热一点,皮肤被人类的手掌反复摩挲时,情不自禁地贴得更加亲密无间。
……
事后,路采喉咙沙哑地控诉:“怎么这样?你根本没轻!”
萧远叙揉着他的脑袋,又顺了顺他的后背,在安抚中,路采沉沉地睡了过去。
梦里,他回到了两人第一次相遇的时候,自己缩在后备箱里提心吊胆。
直到一觉睡醒,他都迷迷糊糊没回过神,下意识地往萧远叙怀里挤。
萧远叙问他怎么了,他心有余悸地描述完漆黑的梦境,再说:“我以为自己还在车上呢。”
屋内窗帘拉得密不透光,路采嗅到鼻尖熟悉的气息,默默舒了一口气。
“那时候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很奇怪?”他道。
萧远叙道:“你干过什么事,会让你自己这样想?”
路采苦恼地问:“多了去了,好多常识都是你教会我的,你怎么装失忆?”
萧远叙不回答,他就一直问,在耳边吵个不停。
他趴在男人肩头,黏黏糊糊地说情话,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添了道痕迹说是盖章。
萧远叙反过来给他留了一道印记,道:“当时你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可是眼睛特别漂亮,一抬头就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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