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男人发现的太迟,等人到了之时,苏见深早已桃之夭夭了。
而那男人见状,连忙转入金殿,那金殿内正椅上坐着一个男人,面目隐在黑夜里,身后的雕窗内的月光,只朦胧的照出了一个人影。
那男人冲他矮身道,“事情已办妥了。”
金座上的人嗤笑了一声,缓缓道,“东西都让他带走了?”
男人道,“他信了小月的话,已将东西带走了。”
金座上的人起了身,满意的笑了一声,“很好。”
苏见深拿到鸾绣刀后,连忙回了客栈,此时天已翻起了鱼肚白,看样子要天明了。
苏见深心里着急,他肩头的伤经过一夜的奔波又再次泛出了血来,浸湿了衣裳。
他回到房内,见公子怀还在昏迷,心里顿时松下了一口气来。
然后从腰间掏出那把鸾绣刀,毫不犹豫的割破了手腕,血痕夺目,鲜血瞬间冲破束缚,几乎将要融化了腕间的玲珑雨花针。
苏见深半坐在公子怀的身侧,伤口顺着手腕横流,似断了线的血珠,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公子怀已化成黑痣的伤口之上。
血珠如蜜酿,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只见公子怀皓白的胳膊上,一团黑影迅速攒动。
苏见深见状,赶忙捏紧手腕的血痕,血珠越流越快,“啪”“啪”的落在公子怀的手腕间。
很快,蛊虫透过那伤口露了头,然后缓缓的爬出了公子怀的体内。
苏见深见状大喜,丢匕首,顾不得别的,赶忙摇了摇公子怀,试图唤醒他,喊道,“玉儒,玉儒……”
此时,天已大明,东边的天际冉冉升起明日,余斩涯的灵力已然消失,公子怀缓缓醒了过来。
苏见深紧握着他的手,笑道,“你可算醒了。”
公子怀先前虽已入魔怔,但临近疯魔时,尚存了些意识,他知道是背后有人想操控他的心智。
此刻醒来,便一心问,“我先前做了何事,那些人要我做了什么?”
苏见深闻言一愣,不答反问,“你身体如何?可觉不适?”
公子怀道,“我没事,此番醒来,觉得心里舒畅多了。”
他一面说,一面起身,正看见地上的蛊虫,抬脸看苏见深,“蛊虫,解了?”
苏见深道,“自然解了。”
公子怀眼尖,瞥见了他的伤,问道,“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苏见深倚靠在床栏边,故作疼痛的道,“还能怎么啊?那日也不知道是谁,拿着他的梨花剑刺伤了我,你瞧瞧,伤口到现在还流血呢,疼死人了。”
他一面说,神色一面示意着肩头,他是故意装得软弱,装得受了伤。
苏见深虽是在玩笑,但公子怀却清晰的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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