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茵听了这话,良久后才点了点头。
“还是你想的周到。其实知道你弟弟安好,早一点见晚一点见那都是一样的。”
等侍奉着母亲入睡后,程定延又将贺鸣叫了进来,递给他一封信。
“你把这封信送给我小弟!”
......
京城这头的天儿虽还热着,龙门镇却有了寒意。
似乎只一夜的功夫,天就冷将了下来。
赵吼为了怕过节这日程宴平会睹物思人,便张罗着要两家人一起过节,也好热闹些。花花自是第一个乐意的,花花一高兴,孙二德和孙婆婆并许嫂子也就都应下了。
白日里忙了整整一天。
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
板栗烧鸡,红烧鱼,扁豆烧肉,家常豆腐,爆炒腰花,红烧肉,蒸咸鱼等等,一张八仙桌都放不下。
孙二德喝了些酒,说起话来也就没了防备。
“将军,您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这回头要是不打仗了,开个客栈酒肆,那生意肯定是顶好的。可我就是替您屈的慌,您这样的人天生就适合在战场上拼杀,如今窝在这犄角旮旯里,每日的就是一日三餐,你也不嫌闷得慌。要是换了我......”
“哎呦!”
他怪叫了一声,看向了一旁的许嫂子,“你这娘们拧我大腿干什么?”
许嫂子红着眼圈看向了孙婆婆。
“娘,您看看他灌了几口马尿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还骂我是娘们。”
孙二德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你...你不是娘们...难道你...还是爷们?”
孙婆婆瞪了自己儿子一眼,“酒喝多了就安安静静的回家躺尸去,少在这儿胡言乱语,平白惹了笑话。”
花花见状也插了一句。
“爹,你赶快回去吧!”
一对三,孙二德仰头喝下杯中酒,就家去了。许嫂子看着他走路都走不稳了,忙又追了上去扶着他。
待到屋子里只剩两人时,程宴平一个不察,便被赵吼搂着腰抱坐在了他的腿上。
男人的呼吸里含着浓浓的酒香味。
赵吼埋在他的颈项间,深深的闻了一下,“宴宴,你真香啊!”
男人的胡子有些扎人,程宴平伸手将他推开。
“赵吼,我告诉你,今儿可是过节,我不想和你闹,你休要借酒装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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