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上,秦然简直给了朝歌一个大惊喜,虽然只是高中学历,但语言学习能力非常的强,英文单词学得飞快,什么语法、时态,都不在话下。
莫非是因为是个一根筋,所以学习方面比较专注?朝歌自个不过是个大学四级的英语水平,开始还能教教秦然,半个月后,秦然都能捧着英语原文书念诗,专门睡前催眠。
朝歌缓缓坐起身子,柔软透气的睡衣缓缓摩擦着结疤的伤口,一点疼痛,一点瘙痒,洁白的双足套进棉拖鞋里,娇嫩的足底跟棉麻摩擦甚至能感觉到一些疼痛。
蹒跚的挪动大腿,医院加疗养院,朝歌足足睡了六个月,全身的肌肉似乎都不受他控制,像是个刚刚学步的婴儿,走动之间,还能感觉皮肉拉扯的疼痛。
朝歌推开门,他走到洗手间镜子前,一颗可笑的光头出现在镜子里,他左右晃了晃头,一边飞眉凤眼,英俊苍白,一边满是伤疤,丑陋漆黑,对比起来,更是惨烈。
他没想到,竟然丑到这个地步,朝歌看一眼都觉得吓人,巴黎圣母院的钟楼怪人就是这个样子吧,他还更废物,连走路都跌跌撞撞。
“先生,出院手续都办好了。”秦然快步走过来,连忙揽住朝歌的腰,“您在照镜子吗?”
镜子里秦然俊美像是古希腊的美少年,小麦色的皮肤变白了不少,身体也强壮不少,朝歌感觉,似乎还长高了一点。
朝歌没有说话,还愣愣的看着镜子,秦然悄悄用双掌丈量腰肢的围度,对于数据的缩减,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伤疤完全不能损坏您的美好,那都是您坚强强大的灵魂见证。”
在一堆书籍的灌输下,秦然的语言能力越发强大,完全看不出一个月前的内向。
当然审美这个玩意,朝歌对秦然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他的伤疤是真的很丑陋,但他在这具身体里重生,不是来享乐的,这些伤疤正在提醒他任务的紧迫。
“以后就是公司的艺人,就不要用先生,听起来太奇怪。”
朝歌的话音刚落,某人的狗狗眼马上就闪烁起来,“叫哥,可以吗?”
朝歌本来想说,不可以,但是转念一想,叫楚导,或者楚哥,还是楚总,他都可能反应不过来,反正不过是个称呼,看秦然满是希冀的样子,他也懒得纠正。
“哥,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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