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宁清梦眉间的皱褶舒展开来，问道：“你识字？”
“回陛下的话，是。”
秦沐随后又编了一个谎言，说自己小时候有个云游的夫子经常来她村里教书，还送了自己一本三字经。那本三字经实则是秦沐自己买的，确切来说是原主买的，她记得这具身体的主人是很渴望学习的。
“刚才你唱的歌是什么歌？旋律与词都未曾听过。”
宁清梦懂得很多乐器，也听过宫廷乐师奏过不少曲子，唯独没有听过秦沐这种，感觉新奇又入耳，只是那词着实有些让人感到感伤。秦沐唱得如此富有感情，莫不是她有个爱而不得，必须分离的爱人？
“这，这是奴婢家乡的曲子，上不了台面的。”
秦沐摆了摆手，想要把自己这个破绽快速地掩盖过去，只能委屈陈奕迅这位大神了。若是她在娱乐圈说陈奕迅的歌曲上不了台面，她怕是要被歌迷的口水给淹死。
宁清梦没有问下去，她的话很少，跟她的气质一样，整个人看起来又是淡漠又是难以靠近，在她面前，秦沐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秦沐。”
那人又开了口，声音清清冷冷的，带了几分难以捉摸的情绪。
“奴婢在。”
秦沐把头压低，深怕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更怕这个喜怒无常的女帝会让自己立刻狗带。
“朕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第四章
“朕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宁清梦一向过目不忘，那个如火般的小胎记她分明是见过的，更何况秦沐容颜不差，若是以前真给她留下印象，宁清梦不可能不记得。宁清梦又看了一眼秦沐，这个人看起来瘦弱，皮肤也有些蜡黄，但是容貌却是柔美的，颇有姿色，若是打扮起来，定不比这京城内的大家闺秀差。
秦沐下意识地想要否认，可突然想起来了糊涂这不靠谱的系统还给她俩定了个救命恩人什么的设定，女帝应该只是依稀记得自己，但是并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
如今她在寝房当差，若是此刻承认并把事情说出来，女帝不认为自己有企图才怪。
“回陛下，奴婢这是第一次见陛下。”
秦沐唯唯诺诺的模样演得惟妙惟俏，入木三分，只因她现在的确特别惧怕宁清梦。她想起了曾经听说过的传言，宁清梦曾经因夺权而杀了宸王一家，上至八十岁的老妪，下至尚在襁褓中的婴儿都没有放过。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她怎么可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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