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客套，秦沐也不会差，毕竟她在现代是个演员，也曾游走在众多典礼和酒局上，笑脸迎人她自然会，只不过她不屑对越王使用罢了。秦沐是怕越王，毕竟这里山高皇帝远，被暗杀了也不出奇，可是她更为讨厌越王，因为他是女帝的敌人。
“秦大人的确有能耐，只可惜手太长了。”
秦沐听罢，心里一个咯噔，看着宁山河那似笑非笑的危险表情，她装作什么都听不懂，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笑道：“很普通，不长啊。”
宁山河见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的怒意更是不断地腾升。一旁听着的卡琳娜噗嗤地笑了出来，然后不屑道：“宁山河，生意被抢了，难道你还要来哈萨城找我们出气么？这有失王爷您的风度吧？”
卡琳娜后半句说得极为讽刺，语调千转百回的，谁都能听出来她在嘲讽宁山河。
“卡琳娜，你别以为你是老师最喜欢的弟子，我就会一再容忍你。”
“老师已经仙逝多年，你大可不容忍。”
卡琳娜话音刚落，宁山河拍桌而起，吓得秦沐的身躯震了震，可她很快就摆出从容的模样，仿佛刚才被吓的跳起来的人不是她。
奶奶的，差点就被吓尿了。
胡图：【哈哈哈哈哈哈！我差点就笑死了！】
秦沐：【闭嘴！】
秦沐真的无法想象，她居然会被一个系统嘲笑，而且还是一个糊涂系统！
“怎么样？要杀了我？”
卡琳娜站了起来，挺起她傲人的胸口，一脸无所畏惧地看向宁山河。秦沐明白为什么宁山河不敢对卡琳娜出手，一来是刚才他们说的卡琳娜是他们师父最疼爱的弟子，二来是宁山河在粮食供应方面最大的对手是卡琳娜，若卡琳娜被暗杀，朝廷定然会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养私兵需要低调行事，越低调越好，越王自然不会真的对卡琳娜出手，秦沐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卡琳娜屡次激怒宁山河，他却不能真的发作。
“此事，本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宁山河转头看向秦沐，他在威胁卡琳娜，也在威胁秦沐，可是他没有明说是什么事，给了别人猜测的余地，又没有正面地与女帝叫板，也算是玩得一手好话术。
“越王息怒，卡琳娜城主也不过是跟越王殿下开个玩笑，这生意嘛有得有失，陛下一向推崇自由贸易，公平交易，只要越王殿下能给哈萨城开个好价格，这生意自然就会回来了。”
秦沐说完后，顿了顿，道：“不过这得等五年，毕竟哈萨城和卡琳娜城主刚签订了协议，若是违约，那得赔偿百万银子，城主肯定不会这么做的。”
卡琳娜是明里挑衅，秦沐是暗里挑衅，激怒宁山河倒还是有个好处的，若是他动手，那么宁清梦就有理由讨伐他。
在场的宋琦捏了把冷汗，他见越王的眼里藏了杀机之事，便马上道：“越王殿下资本雄厚，良田何止万顷，自然不会在意哈萨城这点小生意。”
宋琦吹了一顿彩虹屁后，秦沐忍不住不笑，憋得难受。越王资本自然雄厚，但是要养这么多私兵，单靠一个庞城当然不行，如今哈萨城财路被断，他肯定烦恼至极，宋琦这一席话无疑戳中了他的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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