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在心里又骂了一遍容樾。
为了更好地得到她的心脉,需得日日予她行金针刺穴。
容boss跟鬼似的大半夜做梁上君子,扒拉着困得妖叨的昭歌行针。
也不知行的什么针她没晓得。
她就没有睡醒过。
“不施针行不行啊?”她困死了。
“可以,孤可以直接将你开膛破肚,取走你的一截心脉。”他仔细想想,“或许这样子会好。”
昭歌:“……”
眼睛一闭,倒在他肩上。行了行了,随便他。
大越入冬很快,白雪簌簌落满了红墙黒枝,檐角风铃落了积雪,动起来别有诗意。昭歌哈了哈气,有点冷。
谢随风刚想要不要脱下衣服,就见昭歌偷摸地往外溜。
“喂,夫子喊我们罚站呢!你去哪里!”
喊了声觉得不妥,回头望了望夫子的方向,他连忙又跳起来,朝另一个方向喊,“你是去恭房吗,那你快些回来,等你想通了,我们去同夫子认错!”
昭歌想偷摸溜回昭阳殿,补个觉,刚进屋子,就听人进来。
怕自己逃课被抓到,她连忙钻进衣柜里。
“这里便是那小丫头的住处?”
莲灯师太环视一圈,淡淡道。
周遭布置精致而又充满了她不屑的少女感,床角摆放按照小主人要求特制的小粉熊,头上还戴了一只美丽的结,蹁跹似蝶。
在她看来极其地幼稚。
萧太后寻了个椅子坐下,“莲灯,昭歌只是个小孩子。”
“小孩子才不会让人有防备。”
莲灯师太声音平静,从昭歌的视角来看,是一个三十左右容颜淡然静美的道尼。
莲灯看了眼门,萧太后会意,“人均已被宫司差遣完毕。”
莲灯颔首,在香炉里不知放了什么东西。“此香于她无多大害处,但易沾衣带,容樾触之,神智必日渐衰竭。”
无多大害处,意思不就是还是有害吗!
好恶毒啊。
为了对付容樾,对她一个小孩子下手。
昭歌愤愤想着。
沉吟片刻,萧太后拧眉,“也确实该让容樾吃点教训,他近来愈发狂妄!竟然公然夺哀家手里的兵权,反了他了,一个行尸走肉的武器罢了,竟真的肖想这大越王庭,若不是他……”
话截然一断。
门口想起敲门声。
两人面面相觑,萧太后端起威仪,“进!”
李德祥笑吟吟正欲进门,瞧见太后一愣,出门望了望,知自己未走错,才拾掇袖子,“太后万安!”
“起来吧,都是自己人。”
瞧见是容樾身边的李德祥,萧太后放松下来,“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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