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舍得我一个人?”
容樾开始耍无赖,大猫儿一样,下巴垫在她的颈窝处,赌气似的咬着,“我也很害怕,我也不敢一个人睡觉。”
昭歌震惊地看着他,她实在想不出来一向勇武威猛的容樾会说出这样这样……不太要脸的话。
“你,你…”
“可是你这几日…”他不是一个人睡的吗?
“我一直都在想你,昭昭,这样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哎呀,听起来可怜死了,但是红珠姐姐……
昭歌纠结的咬唇,犹豫的模样落进容樾眼中。
陈昭歌,你居然犹豫!
他不客气地咬了下昭歌。
适逢此时,门外细细脚步声传来,昭歌认得,是红珠的脚步声。
坏了!
不知道为什么,昭歌顿时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连推带拉地把容樾拽到床上,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随后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拉起薄薄的一层帘子。
做好这一切时,红珠已经进来点了上灯,对着床边的昭歌几乎是一顿训斥,昭歌自觉认错,站的跟个蔫蔫的鹌鹑似的。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乱跑,不要乱跑!总管纪忠那色眯眯不怀好意的眼神你看不见吗?你是瞎吗陈昭歌……等等!”
红珠拿着昭歌的手,视线落在她手腕的粉色细绳上,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去见那个相好了?”
难怪,她刚刚就觉得那个男人手腕上的细绳很眼熟,编法拙劣,跟昭歌这个简直一模一样。
那样一个尊贵的大人物,居然戴着一个女式编绳,还是那样稚嫩的粉色,还…还那么丑,足以说明很多:比如他无妻室、有担当、对昭歌情意深重、有安全感……
而且,他定然身份不凡,最起码,那样的冰冷傲然的气质,是纪忠所不能得罪的,倒也能护的了昭歌。
“好了,不说你了。”跑那么久,红珠撩开床上的帘子,坐下休息。
昭歌心提到嗓子眼,紧张地看着她,红珠狐疑,“昭歌,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我换衣服,我衣服在床上…”昭歌找借口,脱下外衫,趁着在床上摸衣服时又将被子掖了掖,顺势安抚性地亲了口被子下不情不愿的大猫儿。
红珠挑眉,暧昧的目光落在昭歌锁骨上深深浅浅的绯红上,不由得对那个男人有点兴趣,“他很喜欢我们昭歌呢。”
这个“他”,指的是谁,心照不宣。
“啊,也不是,可能他就是习惯我了吧…”
昭歌坐在床上,脚一前一后荡着,之前那个666给她看过的,他会娶她,是为了金印,“他一直都嫌我烦的,有时候一天都不会和我说话。”
“是吗!”红珠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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