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了很多次,大臣们非但不听,隐隐还有推翻她的意思。
“娘娘您也并非王室血脉,事到如今也该将王权归还容家了吧!”
“是啊是啊……”
“如今大厦将倾,娘娘居然还在为一己私利阻拦王君出关,心胸何其狭隘!”
“敌人将至宫城,如今唯一在外抵御敌人也只有镇国公容家…”
……
此等言论不绝于耳,萧太后无可奈何,头疼的快炸了,这就是她勤勤恳恳守护的大越,到头来,一句异姓女就轻轻松松想将她拉下台?
休想!
不过,容樾就快到都城下了吗?
这才短短几日,有没有什么办法拦住他?说起来,她倒是想起一个人,昭歌那小丫头。
可是小丫头早被歹人掳走不见音讯,她一直瞒着,但是昭阳那边还是听说了消息,前几日来信要接回昭萱。
对了!
昭萱!
昭歌和昭萱极像,可混淆视听,昭歌丢了,容樾又不知道。容樾对昭歌不一般,她是知道的,说不定真的能挡一挡。
莲灯点头,“此计可行。”
萧太后道,“来人,去将昭萱小殿下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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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到宫城下,容樾便不着急了,温水煮青蛙,慢慢地磨着萧太后。
就地落营撑帐后,将领例行公事巡察队伍,点查人头,“昨日伤五十五人,未有死亡。”
容樾点头,适时船队那边来信,惯常是汇报昭歌的平安,往常只有简单的“安”一字,容樾已经习惯了,没急着打开。
五六个人看她,她也跑不了。
组织将士们有序练兵后,容樾才不紧不慢地打开信,寥寥数语都在传递着三个字:人跑了。
人跑了。
陈昭歌你好样的!
信纸慢慢被揉成团,发出“吱哇吱哇”的声音,混着战士们的练兵声、土地的震动声…容樾站起,三步两步跨出营帐外,走动间盔甲发出撞击声,扫了一眼泱泱兵士,冷喝道:
“集结,阅兵。”
军队立刻有秩序集结,容樾望了一眼,足尖一点跃下高台,脸上还有叛军的血,映着血橙色的夕阳,冷淡妖冶。
天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容樾扫了一眼,高大身影穿梭在军队中,很快扛着个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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