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身后的那个男子,并非是容樾的生父——百里明华啊。
一旁的宫女瞧见王君居然来到了挽停居,不由得做礼,“王君万安。”
见王君居然亲自卑躬屈膝地推着秋千,急忙将这归功于自己的失职,急忙跪下,“王君恕罪……”
年轻的王君皱眉,“莫要吵到王后休憩。”
宫女连忙唯唯诺诺不敢再说话,生怕再惹了王君和新得封正得宠的王后。
这番动静吵醒了秋千上浅眠的女子,她微微懵懂的眼睛眨了眨,而后懒倚秋千,才笑,“阿铭,是你啊。”
美人且妖且闲。
顾又铭微微有些痴了,情难自禁地上前,几乎是单膝下跪的姿态对她说,“挽挽,我知道现在我以你无处可去的窘境威胁你做我的王后,你定然有气,但是我保证,今后绝对视你腹中子如己出,遣散宫闱,若为女我守她一世长安,若为男他必定袭承我的王位。”
“我会保护你,绝对不会让他找到你,把你再次囚禁起来!”
君挽不留痕迹地抽出被顾又铭握住的手,答非所问,“怎么这么晚还着朝服,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年轻骄傲的王君望着空空如也的手,眼中闪过落寞和神伤,果然,君挽的心里并非没有那个胆敢亵渎她的混蛋。
她的心,在他这里,始终是暖不热的。
“辉夜岛在大梁的秘密势力似乎开始与我作对,他似乎已经找到你在这里,但是……我找不到哪些是他的势力。”疲惫的声音充满了无力。
他妄想拥有君挽,却根本斗不过百里明华。
但是君挽对这个消息并不感到惊讶,只是平静道,“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毕竟我也是辉夜岛的公主。”
他没有从君挽的话语里听到应有的惊惶,似乎她早就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甚至他心里逐渐形成一个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你在等他!”
君挽的手腕再次被捏住,那力道简直要捻碎她的骨头,她不悦,但并未挣脱。
“不,那个孩子天生极其聪颖,他肯定会找到这里,早晚是时间问题。”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她还没有想好怎么面对百里明华,一直以来,她作为嫡长姐,理所当然予他关爱,却不曾想什么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变了质。
她现在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那些暗无天日的画面,他弑父弑君后,再无顾忌对她下手。
她几乎被未着寸缕地被关在金贵的笼屋内,双手被反绑着,承受他近乎变.态的占有,昔日尊贵如她,脖子上拴着一根细长的链子,只能耻辱地承欢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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