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明明是那个油腻公子哥想咸猪手好吗?他只是看不顺眼,去把对方的胳膊给扭伤了。”
“那也不能把人家胳膊给扭伤了啊!”
“也不是故意扭伤的,是那个公子哥还没摸到,就死不承认,争执推搡之间给扭伤了。”
“然后那个公子哥就纠结了一大帮人,跟他打起来了。”
“对!我也看到了,他们故意把人丢得砸烂NPC的酒之后,就立马溜了。”
“嗐,这肯定是故意的,被坑死了。”
“艾玛,真缺德。”
……
东篱把目光落在地上那人身上,浓眉大眼,眼神清正带着点茫然无辜,阳光俊朗的脸上难掩青涩稚嫩,看着顶多十七八岁的样子。头顶顶着“南山”二字,血条只剩下三分之一。
南山见NPC看他,立马鲤鱼打挺、一跃而起,牵扯到背部的伤,疼得龇牙咧嘴地扶着后腰、吸着气对东篱抱歉,“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然后扫了眼地上被他砸碎的酒坛,“你算下损失,多少我都赔。”
东篱看了眼他背后,血迹斑斑,应该是坛罐碎片给划伤的。单薄的衣裳都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露出来的伤口血肉模糊,“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伤?看着挺严重。”
“啊?”南山摸了一把背后的伤口,拿到前面看到一手的血,才后知后觉“嘶”了一声,“我靠!这怎么不马赛克?幸亏我把痛感调低了一半。”
随后抬眼问东篱,“老板,你这里有卖治伤的药吗?”
“有的。”东篱扫描了一下地上被砸碎的酒坛,让太初计算了下损失,然后示意顾横等人继续搬货,接着就领南山进铺子找出金疮药,“你把上衣去了,趴柜台上,我给你上药吧。”
伤全在后背,他自己确实不好上药。所以南山闻言,忙连连感激道谢,去了上衣、趴在柜台上时,心里直感叹这个NPC可真是个大好人!
扫了眼他脸上直白的心理活动,东篱浅笑不语地打来了一盆水,给他擦干净了伤口,再把药粉洒上去。
这金疮药里含有一定的灵气,对这种皮肉外伤有奇效,血瞬间就止住凝结了。想必过不了两天,应该就能结疤大好。
所有的伤口都洒上药粉之后,一瓶金疮药就用了一大半。
东篱把只剩下一小半的金疮药递给正把衣服穿起来的南山,微笑得温和浅淡,“诚惠100个铜币。”
“呃!”南山赶忙把衣服草率地系了一下,接过药瓶,不好意思地挠挠了后脑勺,“那个,能、能赊欠吗?”
东篱抬手看了下个人终端,损失已经算出来了,“你砸碎的那箱酒叫百日香,一坛价值5个银币,一箱有10坛,总共50银100铜,你打算都赊欠么?”
南山额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可、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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