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顿时无比委屈,“还要那么久啊?再拖孩子都要出来了!”
东篱听得失笑,手往下去,摸到他那劲瘦的腰和线条分明的腹肌,就这地方能有孩子?
南山却被他那柔韧的手给摸得僵了僵,尤其是他那手微微温凉,带给本就浑身滚烫的他一阵凉爽舒适的同时,又撩拨起了更大的火,顿时暗哑了嗓子咬牙切齿,“阿篱,你有本事,手就再往下给挪挪。”
东篱轻笑,相当有本事地往下挪了挪。
然后他的手,当即就被南山伸手给压在了上面,眸色暗沉、脸色危险地凑近他,“我压不住了!你火上浇的油,你得负责灭!”
说着,就要亲过去。
东篱却瞬即地收回手,迅速地起身掀开被子下了卧榻,笑盈盈地道,“不早了,该起来晨练了。”
南山看着东篱说完就立马溜出了屋,顿时弓着身在卧榻上哀嚎,“你个渣男!点火不灭火!”
东篱如没听见一般,迅速远离了。
南山没法再撒娇耍赖了,也不敢不听他的话,乖乖地运转清心诀给压了下去,然后去沐浴了一番,再去藏书阁里翻找查阅相关方面的问题。
然后,还真的被他给查到了,他顿时也一脸羞涩赧然,“原来是这样。”
他说呢,他明明都28岁了,阿篱为什么还不同意?原来是需要这般的。
弄明白之后,南山心里那隐隐冒头的、为什么阿篱不要他的小疙瘩就立马消散了!美滋滋地跑回去,把自己的东西一点一点地给悄悄转移去东篱那屋。
自从这九黎宗安置好后,他和东篱虽然同住在主峰,但却分开两处。
那时他都十八岁了,自然不好再撒娇打滚闹着要一起住,就委委屈屈地同意了。
但现在嘛,南山快乐地把东西都给挪进了东篱住所,他们都能盖同一个被窝了,自然就能住在一起了。
反正他要住这里,阿篱回头撵他、他也不走!
安置好后,南山再美滋滋地跑去练武场练武,只是他那满脸的阳光灿烂、眉目含情、嘴角含春,尤其是还动不动地就自顾自地傻笑出一脸甜蜜,看得同在练武的众人暗自啧啧啧地交头接耳——
“啧,这满身都冒着粉红桃心,要瞎眼了我!”
“啊!我闻到了!这绝对是恋爱的酸臭味!”
“难道你是单身狗的清香?”
“不,我只有单身狗的汗臭味,你要不要闻闻?”
“滚!”
“哈哈……”
……
温知乐看得也悄悄问顾横,“他昨天还是愁云满面呢,今天就这么春风得意。你怎么安慰开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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