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认识的,都邀请了!”南山就是想让全天下都知道,知道他和阿篱是天道给认证过的道侣,“对了,你不是说我们以前有个金兰义兄?他在哪呢?咱们不更应该给他发一份邀请吗?”
南山是觉得,既然是义兄,那也算是个正儿八经的至亲好友。这种人生大事,更不该缺席才是。
东篱知道他说的是龙九,他以前跟南山稍微提过,“他现在大概还在深海里打盹,应该不太好打扰。”
南山想了想阿篱跟他说过的时间,“他都睡了几十年了,也该醒了吧?”
东篱却微微摇头,“龙祖一族的生命十分漫长,几乎永无止境。几十年对他们来说,也就相当于中界人常说的几十分钟而已,远远不足一觉好眠。而且,龙族大多数脾气火爆,有起床气的可不少,咱们还是别去扰他好梦为妙。”
“可这是咱们结契这种大事呢!”南山还是想请他和阿篱这唯一一个共同的亲友来见证,“你跟他说说嘛!他来不来是他的事,我们要做到我们的态度不是?不然回头,他该说我们俩没把他当义兄了,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通知他。”
东篱想想也有理,“那我送个讯息在他沉睡的结界前,这样既不会扰他安眠,若他有不介意被打扰,也会有感而醒。”
“好。”南山立马赞同点头。
然后东篱当即开了个传送阵,把讯息送了过去。
至于龙九会不会来,那就随意他了。
送完两人继续朝举办大典的前峰大广场走去,一路上都有认识的、或不认识的朝他们俩道喜,因为他们两穿着红艳艳的大红婚服,和整个九黎宗的氛围相得益彰。
这一看,就知道他们俩是新人了。
差不多掐着要开始的吉时,两人赶到现场,立马就引来众人对他们俩潮声如海般的恭贺,一波又一波,绵绵不绝。
南山边揽着东篱入这人山人海的大典现场,边沿路大方得体、进退有度地答谢以及应对恭贺他们俩的众人。
甚至有人好奇东篱怀里的婴儿是怎么回事时,他还美滋滋地笑眯眯说是他和东篱的孩子。被东篱暗自掐手心,掐得他笑得更灿烂了,让众人更是道贺个不停。
人群里的花醉客看着那似曾相识的灿烂笑容,神情有一阵恍惚和黯然:若是那个傻小子还在,看到这一幕,指不定会有多伤心多难过呢!
就他对那傻小子的了解,或许会心如刀割地笑着祝福吧?会笑得比哭还难看吧?会嘻嘻哈哈地喜庆闹完场,回头躲起来嚎啕大哭吧?
旁人或许不知,但他是知道的。之前他以为那傻小子三心二意、见异思迁,还特意暗暗“教训”过他,让他不要做渣男。
当时那傻小子虽然没跟他明说,但却跟藏了个大宝贝似的,遮掩不住一脸甜蜜地隐晦透露了,他欢欢喜喜喊出来都带着蜜儿的“阿篱”,就是食修阁那小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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