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过工也没吃过宴,但他见过猪跑,小鹿和小鹿的师父忙活的时候总是在屋子里倒腾的,除非出去执行任务才会外出。
把大圆桌和椅子菜肴放在外面,而且还是这么个雾气环绕鬼气森森的地方,多少有点那个大病吧?
泽西亚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扯开嗓子大叫:“请——问——有——人——吗——”
陆采有点发懵,他皮肤下面的青色经络从进来之后似加速了蔓延,令他的脸看起来像被油彩手绘过的祭品。
听到泽西亚大胆试探,他心梗地打断:“泽西亚!小心点,万一引来什么东西!”
“高贵的龙不惧怕任何东西。”泽西亚回头冲他笑了笑。
陆采只能把话咽进肚子里,泽西亚的自信是他的一项魅力,这个笑容总能让人定心。
很快,从那座高大的教堂里传来脚步声,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地踏过来。
来的脚步声纷纷列列,好像人数众多,但透过雾气的只有一个穿着看不出款式的白色长袍的年轻男人。
对方黑发黑瞳,是个东方人,额头上有一颗红色的美人痣,看起来清俊儒雅,和陆采的气质有几分相似,泽西亚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见过这个人……哦不,熟悉这抹气息。
“您好,泽西亚先生。”对方礼貌地站在他们面前,微微颔首问候。
泽西亚打量了对方半晌,低声咳了咳,站直身体回道:“你好,人类,看来你对我的来意很清楚了。”
对方嘴角咧了咧:“是的,同样作为神的孩子……”
“不不不,”泽西亚想也不想地摆手,“我不是神的孩子。”
他对神的孩子至今心有余悸,总觉得那是连跺脚都解决不了的敌人,就是因为那些家伙损坏了他身上的大部分鳞片,导致他前两个月甚至不敢当着小鹿的面脱衣服。
他有点生气地绷着说道:“我总有一天得当上神明的父亲。”
陌生的男人:“……”
他抬眼看向泽西亚身后的青年,青年肤色青白,有明显的异化反应,犹豫再三问道:“您的感染接近35天了对吗?”
陆采点头。
泽西亚一听到这个就觉得世界都有点玄幻,神他妈的35天,他毫不收敛地皱起眉头,表现得非常焦躁地抱起手臂:“我听说你们有办法救他。”
“有的,”陌生男人点头,“但是需要一点特殊的仪式。”
泽西亚不满地抬头:“不要大喘气。”
陌生男人的嘴角都有点抽搐,他深深看了眼不可一世的泽西亚,回答:“您愿意为了您的伙伴,付出一点牺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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