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觉哪里不对劲,容暮轻步过去怕了怕楚御衡的肩膀。
“砰”的一声,玄衣男人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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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大夫可能看出陛下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就倒在地上了。”
“没什么大事,大人可让府中人给陛下喂些糖食,陛下能醒来的话大底就没事了。”
“劳烦齐大夫了,糖食我有。”
“那就好。”齐大夫收拾了自己的东西,“老朽就在府上,若大人还有事,就后厨去唤老朽,老朽先去后厨叮嘱着早膳。”
齐大夫说得糖食容暮随身就带着,从腰侧的小锦囊里取出不大的油纸,容暮难得有些心疼:“从陵岐郡带来的饴糖,我也就剩最后一小块了。”
可容暮还是给楚御衡喂了下去。
看男人静静躺在榻上,容暮忽觉这样的场景有些让他熟悉,一边折着剩下的油纸,容暮一边嗅着淡淡的甜味轻笑低语:“给陛下喂了三次糖了,陛下若是有心可别再来缠着我了。”
言罢,容暮将叠好的油纸塞回了腰间的锦囊就抽身而去。
这不过是容暮的玩笑话,就是见楚御衡晕厥了过去才戏谑着出口的,但半道醒来的楚御衡听了个一清二楚。
可不就是喂了三次的饴糖。
前两次他尝不出容暮喂下的甜,独独第三次清醒着含下饴糖,面对的却是容暮可怕的坦诚。
此刻楚御衡嘴里含着的不是糖,而是容暮一刀又一刀落下的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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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楚御衡醒来就独自离去,其后的日子过得快,容暮头一回在灏京不用担心旁的事物,除了在府上看看书,就是去灏京外头晃荡,入目皆好景。
待到雪容暮算上日子,已经在灏京留了近一月光景了,期间楚御衡没有借机再见他一次,但时不时就让小宣子亲自送些书册来,还都是容暮不曾看过得书册。
不得不说楚御衡送来的书里有点东西,若是灏京还有什么能让容暮留恋的,大底就是宫里藏着的典藏书卷了,华老将军不算在内,容暮之前去将军府拜访的时候,就听老将军府上的管家说老将军带着老夫人的衣物外出游玩了。
离京前一日,外头雪大。
容暮烘着暖炉收拾着回江南的东西,一面乐得安生,一面将楚御衡上次给他的钱庄的信物抽了出来。
他在灏京的悠闲日子过多了,都忘了将这块玉牌交还给楚御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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