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太监端着药碗过来,见王爷和朝臣聚在寝殿门外,踟蹰着不敢上前。
姜羡余见状朝他伸出手:“给我吧。”
小太监顿了下,看向李熠。
李熠注意到姜羡余的举动,停下交谈看向他。
“我想进去和他说几句话。”姜羡余道。
李熠点头,小太监便将盛了药碗的托盘递给了姜羡余。
姜羡余端着药碗入内,来到文清帝床边。
文清帝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听见脚步声猛然转头看过来,看见是他立刻瞪大了眼睛。
“你来做什么?!谁让你进来的?!”他槌床大怒,实则色厉内荏,神色惊恐地看着姜羡余手中的药碗。
“放心,不是毒药。”姜羡余将托盘放在床头,坐在了床边的小凳上。
文清帝却听不进去,朝门外大喊:“张德海呢?!把他给我叫来!”
张德海便是文清帝最信任的总管太监。
姜羡余道:“张公公忙着整顿内务,如今不得空。”
“混账!他竟然也敢背叛朕!”
姜羡余看着他狰狞的面目微微蹙眉,好意解释道:“张公公正在核查毒物的来源。”
但文清帝不信,毒物来源谁不能查?为何非要张德海去?他都瘫痪在床了,张德海却不在他身边伺候,对他来说与背叛无异。
姜羡余看他表情便知道他不信,不禁讽刺轻笑:“落到如今这个下场,您后悔吗?”
文清帝怔愣一瞬,接着又满脸警惕地看着他:“你想说什么?还是想趁机从朕这里听到虚情假意的忏悔?”
姜羡余讥讽一笑:“也是,我要您的忏悔有何用?又不能让我外祖父和藏剑山庄的冤死者重新活过来。”
文清帝冷哼一声,“朕没有赶尽杀绝,已是仁至义尽。”
“哦?”姜羡余简直被气笑,“向您这么嘴硬的老头,也是不多见了。”
“就算您今日没中毒,身体依旧康健,也动不了我们江家。”
除非文清帝打算不管不顾出兵围剿江家。
姜羡余沉眸看向他:“当年您能算计我外祖父,不过是因为他心甘情愿,牺牲自己保护江家和藏剑山庄。否则就凭你们那点拙劣的手段,能奈何我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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