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啪的一声,明雅又扇了他一巴掌,哀痛质问:“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你方才说的那些话,与那些哄青楼□□的说辞有什么区别?”
“我堂堂郡主,明媒正娶嫁给你,你却在新婚之夜带我离家出走,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若是不愿意入赘,为何又要答应父王,骗我成婚?!”
“明雅……”
“放开!你从一开始就是为了那块玉吧?所以一拿到手就迫不及待要走,我是不是还要感激你愿意带上我?”
“明雅,我承认我是为了那东西才接近你,可我也是真心喜欢你,带你走也是为了我们的以后——”
“够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我要回家——”
“明雅!你要怎样才能信我是真的喜欢你?”
“唔——你放开!任逍遥!你敢碰我我父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马车外,脑袋昏沉的姜羡余听到里头传来布匹撕裂声猛然惊醒,撩开车帘闯进去,揪住任逍遥的衣领将他拖了出来。
“你疯了?!”姜羡余将他甩下马车,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不敢相信他当真在明雅不愿意的情况下撕了她的衣服,这还是他认识的任大哥吗?
“你怎么在这儿?”任逍遥怔了一瞬,很快爬起来警惕地扫向四周,“你带人来了?”
“你们是一伙的?”车厢内明雅质问。
“不是!”姜羡余转头否认,只一眼又立马转回来,没好意思看明雅如今的模样,“我只是正好看到他带你出来,就跟了过来。”
任逍遥蹙着眉头,全然不复往日温润的模样:“小余你让开,这事你别管。”
姜羡余还没有完全醉糊涂,拦在车前道:“明雅不愿意,你不能带她走。”
“她是我的夫人!”
“我不是!”明雅疾声反驳,“我、我要休夫!”
姜羡余愣了下,点头:“对,你入赘了,明雅可以休夫。”
任逍遥的脸顿时黑到极致,彻底失去耐心,伸手拉扯姜羡余。
姜羡余抬手抵抗,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任逍遥找到机会从马车上抽出佩剑,姜羡余却赤手空拳,执意逼他远离马车里的明雅。
但姜羡余慢慢发现,原来平日任逍遥同他切磋都留了力,不像如今这般招招式式都充满杀意。而他被酒意麻痹了神经,出招的速度不如清醒着的任逍遥,渐渐落了下风。
明雅见他处于劣势,从马车里的包袱中翻到一件外衣胡乱披上,跳下车解马车套绳。如果拿到马和小余哥一块走,任逍遥就追不上。
就在此时,一阵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密集的火把照亮了整个树林。
任逍遥猜测多半是睿王发现派人追了过来,最后深深地看了明雅一眼,转身遁逃的同时从怀中掏出一包粉末洒向姜羡余。
姜羡余正好冲上前想追,猛地吸入大量粉末,想要捂鼻子却已来不及,瞬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离得不远的明雅也未能幸免,吸入粉末后倒在了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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