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带着汹涌的感情,却极其普通的。
这个吻不轻不重,因为鹰无彼岸像个木头一样,完全是森鸥外把握的所以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彼此呼吸缠绵嘴唇相贴的几秒暧昧后,森鸥外松开鹰无彼岸,近乎好笑的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人。
鹰无彼岸当然反应不过来了,他自称清醒的可怜大脑早在森鸥外说认输的时候就炸成了一片烟花,靠近大概能听到稀里哗啦丢盔卸甲的声音。
他要的实在是太少,也实在是太难了。
鹰无彼岸的眼睛猝然睁大,森鸥外刚放开他,他突然反手抱住了森鸥外。
森鸥外做医生时身上总是有浓郁的药味,后来他成了首领药味就差不多没有了,因为个人有些洁癖的原因,血的味道在他身上是绝对留不住的,常年萦绕的只剩下一种墨水的气息。
鹰无彼岸心想是他的森先生。
回应了他的爱的,他们彼此现在是相爱的人。
鹰无彼岸的声音有点难以置信:“不会变了吧?”
森鸥外无奈道:“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
鹰无彼岸下意识摇了摇头。
他们都是心思能百转千回的人,可是分给未来的路的那部分太多,还剩下来的片面心力竟然能称得上是虚弱了。
那点虚弱微薄的心力去喜欢什么人,决定了用尽心力,这辈子再也没力气没时间去喜欢第二个人了。
森鸥外看着蹭到他怀里却一言不发的鹰无彼岸,还以为他在耍赖,挑起一缕垂下来的白发,笑道:“怎么了?”
“……森先生,”半天鹰无彼岸闷闷的声音才响起来,“我头疼……”
森鸥外一惊:“怎么搞的?”
“醒过来以后就一直头疼,被时透什无气的,还有我好像领悟了某个新招数总是控制不好,很费脑子。”
森鸥外打定主意非得找个机会把时透什无弄死,他的双手用恰到好处的力气摁了摁鹰无彼岸的太阳穴附近,好像他那个哄人的计划突然又开始了:“新招数很废精神力吗?”
鹰无彼岸道:“不是,就是看人能把人看成透明的,像x光机一样,连骨骼和肌肉动向都看得到,集中注意力才能收起来,不然我看人一直都是肌肉解剖图。”
这招数鹰无彼岸在祖先留的日记里看到过,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迈进了什么新的境界,于是这个招数被命名为“通透世界”,是能观察和预测敌人状况、将自身都融入自然的气息,提升实力的利器。
可他真的头疼,尤其是这些天对付吸血鬼又在那里想来想去,大脑根本就没什么休息的地方。
得到了甜头的鹰无彼岸迅速堕落,掩饰都不带掩饰的,完全就是在趁势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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