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一眼,洛青曜便不由得气血上涌。
他的夫君,怎么能随便给别人看到。
他可没有忘记怪物硬塞的那段记忆,那个可恨的珍珠,一直在觊觎他的男人。
为了得到他的夫君,甚至不惜混淆黑白,捏造出夫君喜爱她的谎言,她甚至还想着要睡谢燃灯!
洛青曜出了剑,以惊人的速度砍掉了“珍珠”的头。
一想到这个玩意竟然觊觎他的夫君,他就怒火冲天。
珍珠的脑袋落在地上,显然有些没反应过来。
但是她并没有流露出什么惊惧的神色,正相反,掉落的头颅晃晃悠悠的飞了起来,然后两只肌肉鼓起,丑陋不堪的手,端起了这颗脑袋,第一次放的位置不对,这只手还扶着头转了一圈。
女人冷冰冰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夫夫两,眼中终于有了猖狂得意:“就这点小伎俩,还想对付我。”
她并不是人,而是无法消散的怨念,是妖物一样的存在。
就是这样的一刀,根本不可能妨碍到她的性命。
这座庞大的地下宫殿,就是她的主场,而眼前的这两个男人,就像是猫咪爪下的老鼠,不过是被她这个猎手恶劣玩弄的猎物。
女人的眼神在谢燃灯的脸上扫过。
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通身气度,就和当年的段郎一样,是小渔村的村姑留不住的存在。
高贵,优雅,和村子里那些粗鲁的抠脚大汉完全不一样。
她原本是想给他一个机会的,可是谢燃灯不要。
这个男人和段郎一样贱,给脸不要脸。
既然对方不需要她给的生的机会,那她就把这张脸毁掉!
污水逐渐变得浓稠,然后生成了腐蚀性极强的液体,朝着谢燃灯脸上扑来。
潮湿泥泞的地面被腐蚀出几个小洞,伴随着滋滋的声音冒出阵阵白烟。
谢燃灯虽然是个男人,却也是很看重自己这张脸面,毕竟从小到大,他老是因为天资的原因被人说闲话。
可有这样一张脸,羡慕嫉妒他的声音比说闲话的人还多。
在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谢燃灯把戒备心提到了最高点,及时避开了珍珠的攻击。
可看着地面冒烟的小洞,他还是心有余悸。
一般的伤口,抹点药也就好了。
他是不留疤的体质,稍微大点的口子,只要能愈合,问题就不大。
可要是被这种强腐蚀性的东西破坏,能不能恢复就不一定。
谢燃灯为对方的狠毒一惊,但转念一想,一个集恶念于一身的这怪物,什么都可能做出来。
但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并不后悔,死了都比稀里糊涂和怪物过日子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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