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鼻子,闻着屋内弥漫的属于清酒淡淡的甜味,用上自带的魅惑属性随手遣散了作为护卫的侍者。在会客室内仅留下自己与岩胜两人后,蜜径直走到了岩胜跟前,好奇地望向了桌上的酒盏,
“唔……你喝酒了么?我听说这家店因酒水出名,甚至接待过上一任的大名。”
“所以好喝嘛?”
“我不小心尝了一口,好像是加了青梅……”
“虽然味道还可以,不过你是不能喝酒的吧,这个稍微……”
因为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作为花魁的蜜,岩胜只是撑着自己的额头发呆。在没有直接看着蜜的情况下,他的反应慢了一怕,“有点烈”还未说出口,这个好奇宝宝嚷嚷着“果酒呀”已经灌了小半盏下去了。
紧接着就是“咚”的一声异响,迅速抬头的岩胜看着美艳的花魁直接趴在了桌上。岩胜在走之前是从胞弟那里接收了一套“蜜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的指南,其中“不要沾酒”正在“一定不要让她做的事件”之列。
缘一提到的限度是一盏,不过由于这次酒水过于强力,直接被浓缩到了一口……
“你醉了。”
面对岩胜的总结,不想承认自身酒量之差的少女哼哼唧唧做出了反驳。
“我没有,我只是头疼,为了梳这个发髻还要插这些个满头钗,把我头皮扯得好疼啊。”
“蛇莓,给我拆了,然后给我揉下头……”
但好在昏睡之余,她还记得自身的任务,深处胳膊唤出了属于自己的咒术领域。
“我把领域张开,月华啊……呼呼……”
响应眷者的呼唤,皎洁的月色仿从窗外倾泻而入,如清凉的泉水洗去了屋内的酒气,也漫过了男人被晦暗所堵塞的内心。所有的黑暗因这片银白而无处遁形,无论是咒术构建的幻术,还是人们隐藏真实想法的谎言,都将在花朵的领域中消弭。
十年前,她便是通过这种方式,诱导岩胜向自己道出了心中的愿望。
月光缓解了她的头疼,缓解了岩胜的压力,但是改善不了她醉酒后什么都敢说的肆意。她好像又成了十年前,会不顾性别与身份向人撒娇的孩子,恃宠而骄地将家族教育带来的距离感撕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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