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凤渊别开头，“……我不太讨厌你。”说出这句话，他已经尽力了。
“不讨厌是什么？”李默白把额头抵住他耳侧，“说说看，你不说出来，我还会哭的……”
朱凤渊，“……”啊啊啊，他要抓狂了，所以小朋友就是难缠！
“嘴巴昨天晚上明明叫得那么好听……”李默白的手指划着他的唇，眼底一暗，到底是年轻气盛，两人又没有穿衣，这么贴近下，气息又不稳起来，“凤渊……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
朱凤渊刚下了蛋，现在又努力维持人形，他可没有再多的体力了，默默扯过被子包住自己。
李默白眉头一皱。
朱凤渊怕他要扯，忙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我说我说！”
“好，我听你说。”李默白两长臂撑到床头，将他圈在其中。
“就……”朱凤渊支支吾吾着，“你太小了，我还无法……一下子……”
李默白贴在他耳边呼气，“我小不小你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朱凤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气他现在还开玩笑，狠狠地扭了一把他的大腿肉！
“嘶，疼。”李默白求饶，“我错了我错了。”
“哼！”朱凤渊作势要下床，“看你根本不想知道！”
“不要走。”李默白拉他回来抱住，惨兮兮地道，“我真的错了，我想知道。”
“……那你先收一收那个。”朱凤渊在他怀里，无法忽视那个。
李默白苦笑，“这个我真的控制不了。”
朱凤渊，“……”这种姿势下根本别想交流出什么，所以他让两人分开，面对面坐着，警告对方不能再对他动手动脚。
李默白乖乖点头，“好。”
朱凤渊暂且相信了他，在对方一脸期待又炽热的目光下酝酿了一番，说道，“其实我不是不喜欢你……但我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活了多少年头了，你才二十几岁，如果我们在一起我会过不了这个坎……你懂吗？”
李默白问道，“你不是不喜欢我，是不是喜欢我？”
“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朱凤渊觉得他并没有把话听进去，“不是所有人或者妖，只要喜欢就必须在一起……”
“那你说，”李默白抓过他的手放在他胸口上，“你喜欢我吗？”
“不是说好不许碰我吗……”朱凤渊想拉回自己的手，可对方根本不放开。
“我喜欢你。”李默白从来不掩饰自己的心意，目光里全是浓浓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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