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好我们都,都坚持下来了。
喜欢你不是坚持,是自然而然的事。左仟浔靠近她,一只手落在她脸上,手指往下,又去摸她的耳朵,软软的,捏起来很舒服。
余牧耳朵被她捏得发烫,却没吭声。
我其实不怕我爸不同意我们,他迟早会明白的,我选择你是最正确的决定。
我们只要好好在一起就好了啊。
大人们虽然会有他们自己的想法,但也只是他们的想法罢了。
左仟浔把余牧搂进怀里,余牧的脑袋紧紧贴着她的肩膀和锁骨。
姐姐,你好香啊。余牧窝在她怀里,发现她今晚的味道和平常不同。
沐浴露味道不一样,木瓜味的。你更喜欢这个味道吗?
余牧往她怀里钻,这木瓜味香是香,但更香的是左仟浔的体香。淡淡的,有点像稀释过后的牛奶香味。
喜欢。
余牧鼻尖贴在她脖子上,伸出舌头轻轻扫了一下。
宝贝,别,好痒。左仟浔抬起肩膀缩了一下。
痒吗?余牧没停,转在她锁骨上故技重施,痒不好吗?
她的声音变了,有些低沉,嗓音沙哑但不失性感。
你记得前些天你说什么吗?余牧在左仟浔耳边轻轻吹了下,暖意钻进左仟浔耳朵里,激荡起一点星火,在漆黑的夜里悄然燃烧。
嗯?说什么了?左仟浔阖上眼,觉得有点痒,也有点烫,她夹了一下腿,有种羞怯感。
你说我是受,万年受的那种。
嗯,你是啊,你啊
左仟浔还没来得及把话说话,余牧翻身压着她,把她的双手扣在了枕头上。
万年受吗?确定吗?姐姐呀,这说话可是要负责的。
你要干嘛?
不干嘛,带了一盒指套,想今晚用完它。
你做梦!
好啊,我等会就让你做梦。特美的那种梦。
左仟浔:......
这小腹黑什么时候学会说骚话了?哪儿学的?
黑暗中,听到余牧拆包装的声音,三下五除二,她戴指套的速度好像有点太快了吧?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攻呢。
余牧,你是不是有备而来?
姐姐~余牧开始撒娇,你最好了,你看我都戴好了,是不是该让我她没把话说完,俯身亲了一下左仟浔的脸,唇又贴在她唇上,节奏很快被带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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