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呢你。”
禅院直毘人从榻榻米下抽出一封档案袋,说:“这本是我们拿来以防万一的底牌之一,你就这么拿走了,能给我什么好处?”
伏黑甚尔勾勾手,说:“五条悟替你们背锅,这还不够你们乐的?拿来。”
禅院直毘人把档案袋丢给对方,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入喉咙。
太大方了。伏黑甚尔接过档案袋,打开扫了一眼又绑好带子,思考片刻,笑说:“原来如此,你个老狐狸。”
喝了一口酒,心情明显好转,禅院直毘人暗暗感叹对方的聪明,抬手道:“嘘,说明白了就不合适了。”
“我要五成。”
“啧,我就知道。最多三成。”
“那就四成。”
禅院直毘人低骂一声,说:“行,不要脸的东西。”
伏黑甚尔感慨道:“不过你挺好说话啊。”
“我在意的只有酒、权财和女人。男人就是这样的。”
“个封.建.老头。”
禅院直毘人不置可否,拍了拍桌席道:“过来,陪我喝两杯吧。”
伏黑甚尔站起身来走过去,嗤笑道:“两杯?我能直接把你禅院家喝空了。”
禅院直毘人挑眉道:“挺敢说啊?行,那我倒是要看看拥有天与咒缚的人,肝是不是也异于凡人!”
“来啊,能喝不过你一个肾虚老头还是怎么着?”
“?谁肾虚,你个小白脸!”
回到当下。
也好在是赶上了,没让小孩们撞上禅院家的主力军。伏黑甚尔想道。
不然当时那个情况,他真的是打算杀穿禅院家,让主力军被迫打道回府的。七年前以防万一谈好的条件倒是给他省了不少麻烦。
“这些资料的话确实够了。哪怕是去掉咒术界相关的事情,剩下的罪名交给法庭,也足够他们蹲上好几年了。”五条悟翻了翻资料,说,“然后?你打算和我要多少钱?”
伏黑甚尔说:“我不要钱。”
五条悟:???
“能有这好事?我可不信。”五条悟蹙眉道。
“你去把惠的自由从禅院家那边买回来。”伏黑甚尔说,“既然是因为你进去的,那就由你带回来。”
五条悟一怔,须臾,皱着眉勾起嘴角,恶狠狠地拖着长腔说:“原来如此啊——你个没人情味的家伙。”
伏黑甚尔也笑,挑眉道:“老本行了,不是?”
“行。”五条悟伸了个懒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便钓鱼道,“之后陪我喝一杯吧。”
伏黑甚尔表情一僵,心情复杂地没有回答。
五条悟:??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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